在还一蹶不振。”
“说说看?”基汀坐在了维拉克的旁边。
维拉克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下语言:“伊蒂丝她们算是重新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听她的意思,留在莱泽因不止是罗斯他们觉得离得近方便照应,也是她自己想替道恩看到我们胜利,创造出承诺给他们的新世界。”
“她们看着,就像是那些牺牲了的人看着,我们再怎么样都不能让他们失望,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牺牲是白白浪费了的,对吗?”基汀道。
“嗯。”维拉克就是这个意思,“有她们监督,我不敢有丝毫松懈了。”
“但看上去远不止因为这个吧?”基汀对维拉克很是了解,他感觉这一点可以让维拉克重新振作起来,但还不至于让他变得轻松。
“是的,什么都瞒不过您……”维拉克笑过之后说起今天最深刻的感受,“我拜访伊蒂丝的时候,还见到了她和道恩的孩子,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看着孩子无忧无虑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我心里积压的那些东西瞬间就被冲刷干净了。我们奋斗,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争出个新世界来,不就是为了让这些孩子们长大之后,可以生活在光明之下吗?所以那一刻,我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基汀虽然没能看到维拉克口中可爱的孩子,但他完全可以理解孩子是希望,是他们拼搏的最大动力:“是啊,有什么苦,有什么磨难都由我们这代人扛着吧。让他们从一睁开眼,从记事起就生活在美好的世界里。甚至他们最大的矛盾冲突,都不过是在争论以前是否真的存在过黑暗。”
“为这个争论,那旧世界得结束得多么彻底啊。”维拉克憧憬着。
“这就得看我们接下来的努力了。”
“好。”维拉克挽起袖子站了起来,“您这边还需要打什么下手吗?”
“跟我来吧。”基汀带着重新活过来的维拉克走向其他忙忙碌碌的同志们。
——
晚上
莱泽因、东区、政府第一骑兵团驻扎地
浑身肃杀之气的骑兵团团长约瑟夫将自己房间附近的人手都调开,独自在屋里身着军装正经危坐,将手里阿德尔写给他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起初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时,直接认定了这是什么恶作剧。
因为他和阿德尔失去联系已经几十年,他甚至都无法确定阿德尔究竟有没有在那场战斗中活下来,更不用说有这样的一封信了。
但看完信里的只有他们极少数几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