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说?”
威弗列德的紧张褪去不少,用以防身的刑具也被放在一边:“我知道你们现在做得不错,但这样的成功真的只是靠着新制度实现的?你敢说没有外力帮助?既然有,那请问其他工厂能模仿复制吗?”
纳克织布厂确实借助了杂七杂八的外力。
如果没有强大的平等会在背后支持,帮助解决各种问题,他们一开始就无法拉起这样的架子。
就更不用说其他工厂主了,转型需要的大量资金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其他的风险也同样都是无法轻易承担的。
“你们肯定会想,大不了有能力实行的实行,没能力的维持现状,要么干脆被淘汰倒闭。反正倒闭的不是你们,反正他们倒闭了更好,能腾出更多的市场供你们挤占。”威弗列德觉得自己看穿了纳克织布厂及其背后财团的心思。
“不是的。”维拉克微微摇头,“我们进行这个试验,是为了摸索到共赢的方式,而不是为了重塑市场、统治市场。”
“你说是就是呗。”威弗列德摊开手,一脸无所谓。
维拉克的话他毫不在意,因为不管维拉克说得如何天花乱坠,那都只是一番话而已。
他也没觉得纳克织布厂背后的财团推动新制度,想以此改变市场,自己名下工厂必然会受到冲击是件多么残酷的事情。
大家都是这么走来的,都对这种残酷了解得很透彻,也适应了这种环境。
因此他没有破口大骂,没有打算去改变纳克织布厂的意向,让这该死的新制度终止,他只是冷嘲热讽了一通,让维拉克‘假惺惺’的说辞变成个笑话。
面具之下维拉克的眉头紧皱,又渐渐舒展开。
他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嘴里的话是个人都能说,攥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真实的。
想要让这些工厂主对新制度心服口服,想让大家都热情地欢迎新制度推行,只有纳克织布厂先成功,然后再带动其他工厂改革,大家一起成功才行。
没有成功之前,任何东西都不作数。
“你先坐会儿吧。”维拉克起了身。
“等一下。”威弗列德目光重新严峻起来,手隐隐地想摸向刑具防身,“你们想怎么处置我?”
“没想怎么处置你。”
“没想处置我派一堆拿枪的打手把我抓了过来?还准备了这么多的刑具?”维拉克说的话,威弗列德一个字都不愿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