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晚多累,只要他说需要开会,需要处理工作,维拉克永远都是点头,与他并肩。
他意识到了维拉克真的很累了,如果不是累到一个极点他不是说这样的话:“好,待会儿我去和他们说就行。”
“嗯。”
半个小时后,房间被拆除干净,刑具等东西也都收了起来。
维拉克没有多待,没和众人告别,强撑着回到房间一头倒在了床上。
“他这是怎么了?累着了?”班尼迪克有点摸不着头脑,“今天好像也没怎么干重活啊,会不会是生病了……”
“就是累着了,只不过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累吧。”温斯顿多少能体会到维拉克的压力,“你知道今天如果出现一丁点突发情况,结果会怎么样吗?”
“这……”班尼迪克想到了与自己任务相关的东西,要是自己抓工厂主的时候出了状况,那会引出一连串的问题,“会很麻烦……”
“所以身为负责人的他心里一直担心这些,绷一整天怎么会不累呢。”温斯顿捏了捏鼻梁,“你也快去休息吧。”
“你呢?”
“我和安德烈同志去总结一下,向伯因会长、基汀同志、梅伦同志汇报一下情况。”
“行,那我先去休息了,有什么事叫我。”
“嗯。”温斯顿看着班尼迪克离开。
安德烈打了个哈欠,点起一支烟提神:“来一支么?”
“不了,走吧。”
——
五月三十日、清晨
维拉克醒了。
这一次他一连睡了得有八九个小时,是他最近睡过最久的一次。
“嗯……”伸了个懒腰,发出声呻吟,维拉克穿衣洗漱出门,去食堂拿了份馅饼边走边吃。
办公室里,工作至凌晨的温斯顿、安德烈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早上好,安德烈呢?”到办公室的时候,维拉克刚好把馅饼吃完,进去顺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他在厂房里。你休息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觉得你们也都是,别每天都这么累,时不时犒劳犒劳自己,多睡一会儿,会更精神更便于工作的。”维拉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昨天和伯因、基汀老师他们汇报了吗?”
“都说了,基汀同志没说什么,伯因会长倒是对你大加夸赞。”温斯顿把文件合住,趁着与维拉克聊天,摘掉眼镜擦拭。
维拉克又谦虚起来:“这都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