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布列西怎么会退出?”
此项任务是平等会的最高机密,温斯顿摇摇头道:“很抱歉,这件事你们的权限还不足以知道。”
“总之事情没那么简单,巴什的局面没有那么糟糕,对吗?”更聪明的维肯季退而求次,不问事情只问结果。
“是的,所以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而且巴什和威尔兰作为战争的发起者,对于战争的判断一定是高于我们的,我相信巴什很早就认清了威尔兰会与布列西联军,他们应该同样有一些底牌还没亮出来。”温斯顿对巴什的态度比较乐观。
作为一个新兴强国,要是没有底气是不可能敢和威尔兰叫板、开战的。
只不过巴什藏得很深,现在没人知道他们有什么底牌,能凭借哪些东西赢得胜利。
“听您这么分析完,我放心多了。”奥古斯特的呼吸平稳了点,对故国的担忧减去了那么几分,只是他对威尔兰任抱有极强的敌意,“但战争一爆发,得多少人受苦受难……要不是威尔兰他们步步紧逼,处处针对我们巴什,我们……”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们两个小小的工人无力干预改变战争,只能做好现在。”维肯季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也看到了希望。
平等会是迸发他们最大能力的最合适的地方。
维拉克点头认可维肯季的话:“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当下,提升我们的实力,奥古斯特同志可能会觉得这和战争没有关系,又或者离战争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但这就是我们必须要走的路,离得再远,时间再赶,我们都得沉住气把脚下的路一步步走好。”
“我明白的,谢谢您,维拉克同志。”奥古斯特努力让自己沉住气。
“其实有时候战争是没有错对的,巴什想崛起,威尔兰想维系自己的地位,站在他们各自的角度,他们发起这场战争都没有错误。”维拉克基于刚刚奥古斯特所说的话发表自己的看法。
“那难不成我们还不能谴责他们敌视他们了吗?”奥古斯特不解。
“当然可以,这并不冲突,我的意思是,问题的本质不在这里,我们想终止战争,就必须要找到问题的本质,从根本上化解矛盾达成共识。只在战争上分错对,指责、扯皮有什么意义呢?”维拉克解释道。
“我……不太明白……”
“那我来打个比方吧。比如你在桌子上吃肉,维肯季也想上桌吃,但他上来吃就意味着你能吃到的变少了,于是你不想让他上桌,你们因此打了一架,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