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纳克织布厂的事务一起回去。”
维拉克哭笑不得:“您怎么不早说,您要早点提出来,估计克拉克、维肯季、奥古斯特他们都不用过来了。”
“我要是一个星期前提出来,你肯回去吗?”基汀微微摇头,“这件事只能等你主动提出来,因为只有你先说,才说明你在这里真的贡献出了全部的力量,再留着无法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帮助了。”
“也是。我这几天一直憋着股劲,想把制度再弄得好一点,但到今天才认清现实,意识到制度的瓶颈不是我能突破的,这种事还是得交给温斯顿、安德烈这些专业人士来做。反正纳克织布厂的麻烦都被我解决干净,算是有了一个较为安全自由的环境可供他们大展手脚。”维拉克努力了,可清楚自己实在不是这块料后,他选择换个方向继续努力。
“你有你的过人之处。”
“老师,我可没有气馁,我清楚只是接下来的工作不适合我干了,我该去找合适我做的事情。”维拉克想得很开,没有因为没再做出什么成绩就质疑自己,“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基汀将维拉克这一年来的进步看在眼里,尽管维拉克自己始终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但在他心底,这个年轻人身上蕴含的希望变得越来越大了:“待会儿去我办公室里给伯因打电话吧,他们同意后我们今天就可以动身。”
“好。”
两人变换方向,朝基汀的办公室走去。
“你知道伯因的情况吗?”
“伯因的情况?他怎么了?”维拉克问。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太好。”基汀说得很委婉。
“他……我知道他之前咳嗽得挺严重,不过后来打电话听上去好像好多了。怎么?他出什么事了吗?”维拉克预感不妙,要是一般的小事基汀也没必要和他特别提起。
基汀走了几步又道:“他的病没有好转,前段时间还吐血了。”
“什么?!这事怎么没人和我说过?!”维拉克的声音拔高,当即停下了脚步。
“诺德、墨菲他们还不知道,小声点。”基汀提醒维拉克控制一下情绪,“这事他们其实也没有和我说,是我愈发感觉不对劲给莫莱斯打了个电话,他才袒露了实情。”
“伯因他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维拉克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低了声音询问。
“情况……不好。伯因也是怕我们担心他从而致使在工作中分心,才让莫莱斯等人隐瞒了下来。”基汀继续走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