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以前在莫莱斯他们眼中,我所带来的隐患要比阿瑟大得多,可他们还是接纳了我,无条件地信任着我。后来我也每每会想起、钦佩莫莱斯做出的决定,因为换我我大概没这么宽广的胸襟与魄力,这一点我无疑是要向他学习的。”
“你的意思是,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得做出这样的尝试?”约瑟夫想让维拉克明确意思。
“我……是这么觉得的。”维拉克决定不管自己的想法是错是对,都要勇敢地表达出来,“平等会不应该什么都没做就放弃拉别人一把,就算对方曾是我们的敌人。”
“呵……”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约瑟夫觉得维拉克这样的想法多少有些天真烂漫,“那你有具体的想法吗?比如怎么给他传播平等会的理念?怎么邀请他?他如果同意加入平等会,又怎么确定他是真心的?他称呼你为同志,你敢说你就会毫无保留地把平等会的底细、计划都说出来吗?人心是很复杂的,你靠这种理念是玩不过他们的。”
“嗯。”维拉克完全赞同约瑟夫的这些顾虑,这些正是他刚刚顾虑着要不要说出自己想法的原因,“这些都是问题,我们究竟要不要为了平等地接纳他人,还有待商榷。”
布莱恩中校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原本是对维拉克、基汀报以了很大期望的,没成想他们竟会提出这么滑稽的想法:“我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做多余的讨论,不说我们行军打仗遇到过多少,就单说平等会,以前不也经历过吗?莪记得敦曼的那个事,就是因为平等会太过相信别人,才给了别人背后捅刀子的机会,导致好几百人牺牲……”
维拉克的心似乎被揪紧,他看向了布莱恩中校。
布莱恩中校看到维拉克那难以言喻的眼神后,下意识地就说不出来话来。
“布莱恩。”约瑟夫提醒了布莱恩一下。
“是。”回过神来的布莱恩中校闭上了嘴。
“你说得对。”维拉克平复情绪,“敦曼分站那件事是我负责的,那么多同志之所以会牺牲,就是因为我低估了一些人的野心欲望,高估了一些人的真诚与追求平等的心。最起码应该对阿瑟做出尝试,我也知道这么做有很多亟待解决的问题,我甚至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但我想再怎么样也得说出来,就算是要放弃,也得是经过我们慎重讨论后做出的决定,而不是那么轻易的就抹去一个人更多的可能。”
“维拉克同志,现在时间紧迫,我们……”阿德尔和约瑟夫、布莱恩一个想法,那就是没必要彻底地贯彻平等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