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提前严加设防,避免其进入本国境内扰乱秩序。
后来敦曼政府覆灭了平等会的分站,重挫了平等思想在国内的发展势头一事,也就自然而然地传遍了各地,让谢利万诺维奇也略有耳闻。
“您的意思是……”
“除了全军覆没的敦曼分站外,我们没有向国外的任何地方派过人。你所听闻的,恐怕是些冒牌货。”基汀很肯定地说道,“不过这也不算稀奇了,布列西境内借我们名号敛财的都层出不穷,国外抱着各种心思的更不用说。”
“是的。”基汀先一步否认了和巴什分站的关系,伯因只能打配合,“而且国内不少冒牌货还都是原政府暗中授意的,目的是为了搞臭我们的名声,逼我们和民众对立。”
“这……”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们对此也无能为力,总不可能让一个冒牌货听我们的话安分守己起来。”基汀充满歉意地道。
“呵呵……”谢利万诺维奇笑了出来,“我知道了,看来是一场误会。”
伯因长舒一口气:“早点解开就好,免得我们在结盟的关键时期心生间隙。”
“是啊。”谢利万诺维奇应道。
“虽然我们和你所说的那些冒牌货没关系,没办法命令他们做什么,但如果有任何我们能帮得上的,你们尽管开口。”伯因大大方方地道。
“好的,谢谢您。我相信一些冒牌货不会破坏我们彼此的信任,也请您放心,既然那伙人和国际平等联盟并无关系,那我们也就对他们没必要客气下去了,作为盟友,有义务帮你们铲除冒牌货。”谢利万诺维奇皮笑肉不笑,说话时隐隐带着威胁,“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回去把情况传达给我的上级,最好今晚一切就都运转起来。”
“多谢。”
“麻烦你了。”
伯因和基汀送谢利万诺维奇出了办公室,目送其下楼后,二人又回去坐下。
“他应该没信。”伯因从谢利万诺维奇最后隐晦的警告断定了这是场心照不宣的交锋。
“那个年轻人心思很缜密,能担任大使当然不会轻易地被我们临时编造的说辞糊弄过去。”基汀很清楚这点,“刚刚死不承认,其实是给我们双方一个台阶下。”
“双方的一个台阶?”
“嗯。我们当然不可能承认下来,承认了就只能放弃巴什那边的革命,不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不承认的话,就算巴什那边有些确凿的证据也没什么用。”
伯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