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花了点时间,摸黑将窗户暂且封堵好,点燃根蜡烛通过微弱的亮光打量起桌球厅内的环境。
桌球厅不大不小,正中央依次放置了三张球桌。
除了供客人玩桌球的大厅,还有杂物间、卫生间。
杂物间被改造了供他们休息的地方,但因为空间狭小,只放得下一张上下床。
跟他们留在一起的副站长戴茜本想把这算得上好的居住条件分配给奥斯卡、斯图亚特这些平时没怎么受过苦的新同志,可大家考虑到男女之间生活上总有些不便,于是还是将其留给了戴茜、康妮两位女同志休息。
“我们往后就住在这里了吗?”斯图亚特将一床被子铺在了球桌上道。
他倒是不介意女同志们有床睡,他只能睡球桌上,只是这一切和他预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出发前,他想象的是自己拉起一队同志,整合分站的资金及一切资源,成为分站最有力的支柱,就像来泽因那样,最终同仇敌忾革命成功。
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光赶路就花了半个月,好不容易和巴什分站的同志们碰面后,什么还没干,又在冬堡外藏了一个多星期。
然后,终于经过疏通渗透,进入了冬堡,依然还是躲在连灯都不能开,连床都备不齐都屋子里不能出去。
自己究竟要这样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多久?
什么时候才能发挥自己的特长为分站贡献力量?
他有点不耐烦了。
“起码要待半个月。”维拉克估摸了一下其他地方预计有进展的时间。
“那我们的工作什么时候才能开展?”斯图亚特忍不住问道。
“如果你问的是联合分站同志们落实计划,那具体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如果你问的是准备工作,我想你现在就可以开始筹备。”维拉克帮着把另外两张球桌收拾好,招呼着奥斯卡、昆廷都去休息。
斯图亚特没急着躺上去,而是来到维拉克身边:“维拉克同志,我的意思是,来泽因那边的人对我们寄予厚望,我们都出来大半个月了,还什么都没做成,这……”
“平等会一开始光逃避清剿就逃了两年,除却赶路花了半个月,我们来这里也才不过一个星期,急什么。”维拉克笑着拍了拍斯图亚特,“更何况,这一个星期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分站这不正在逐步向政府渗透,以求创造安全区、清除卧底吗?”
“我是觉得,再怎么样,也不能一直待在屋子里……”冬堡外待了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