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兹莫接过信,扫了下内容和要寄给的人:“行,我把信交给电报站的同志,让他们把消息传回去。”
“好,谢了。”
——
七月十八日、上午十一点半
布列西、来泽因、临时校场
“稍息!立正!”
“射击!”
“跑步前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报数!”
占地面积巨大的校场上,尘土飞扬,喊声震天,分散成一股股的新兵们正在接受巴什支援而来的教官训练。
“接下来,是战地救护的训练!”巴什教官大声说着,负责翻译的同志则原封不动地将之转换成布列西语说给一众新兵听,“没错!届时会专门为你们配备专业的医务兵!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万一你的战友,或者你自己负了伤!医务兵难以及时赶到!这时候你们的救护素养就是你们、你们战友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
新兵之中,身姿挺拔的诺德穿着平等军朴素的绿色军装,认真观看教官所做的救护示范。
半个小时后,战地救护科目训练完毕,被挑选出来抽查成果的诺德以及几位新兵,均出色地完成了相关的考核。
接着,口哨声响彻校场。
新兵们今日的上午训练到此结束。
列队报完数,诺德随队伍解散,前往食堂就餐。
“诺德同志!诺德同志!”
在诺德打算找做医务兵的妻子凯瑟琳汇合时,一名情报部的同志融入人群,四下呼喊着他。
“我在这!怎么了?!”诺德调转方向,迎上了那名同志。
“您就是诺德同志吗?”情报部同志问。
“是我,怎么了?”
“这是维拉克同志从巴什给您转回来的信。”情报部同志将一封信交在了诺德手上。
“维拉克的信?给我的?”疲惫的诺德露出笑容。
“是的。”
“好,谢谢你。”收到信的诺德迫不及待地拆开翻看。
【亲爱的诺德:
近来可好?训练还习惯吗?新婚生活又怎么样呢?
我已经来巴什有一阵子了。这边的情况虽然不太乐观,但已经在组织逐个解决问题。相信用不了多久,冬堡也将点燃平等的火炬,带领整个巴什迎接新生。
除了你,我还给伯因主席、基汀老师、温斯顿同志、墨菲写了信。我挂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