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路代我联络其他信得过的同志,将撤离的消息传达出去。”科兹莫同几人说明自己下午的成果。
“都是绝对信得过的同志吗?”维拉克有点不放心。
“我只能说,我联络的这些同志,是我觉得无论怎样都不会背叛我们的人,但你要问是不是绝对信得过,百分之百不会背叛,这我保证不了……”科兹莫无奈地耸肩。
他们现在没有任何鉴定的手段,只能靠着信任去联络。
而信任,可以无价,也可以一文不值。
“我们联络的人可以少,但一定要足够稳妥。一旦这里面有卧底叛徒,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巴什的黎明会延迟很久很久才有可能到来。”维拉克提醒着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联络得不多,一共不到二十人。这二十人都是最早跟我一起搞革命的,他们里面要是有被渗透的卧底叛徒,那说明我们怎么都逃不过被剿灭的结局。”科兹莫坐下休息。
“这边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带着弗拉季斯拉夫同志、阿尔谢尼同志一起去和平街那边待着,看情况是否允许我们把和平街的事做完。”维拉克问道。
“你们待在这里确实什么都做不了,要是能去和平街那边,就去吧。”科兹莫同意了独自留下。
弗拉季斯拉夫不放心地道:“你一个人行吗?”
“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用担心我。”科兹莫身为分站站长,有信心完成好他的工作。
“注意安全,这里有我们能帮得上的,我们随时回来。”阿尔谢尼道。
“嗯。你们在和平街也一样,小心行事,别被巡查队给发现了。”科兹莫反过来叮嘱,“好了,吃饭吧。”
“嗯。”
四人一起吃了些发硬的面包,把晚饭对付过去后,又一起聊了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等到了夜更深的时候。
“差不多了。”维拉克见外面一片漆黑,决定动身返回和平街。
憋得够久的弗拉季斯拉夫、阿尔谢尼腾地站了起来,看样子都巴不得马上就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过段时间见。”科兹莫站在最后面道。
“你自己务必小心。”维拉克说完,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登着楼梯,带弗拉季斯拉夫、阿尔谢尼离开了地下室,趁着夜色一路摸回了和平街。
和平街里,因宵禁,分站秘密建立的酒馆正紧闭着大门,维拉克过去有规律地敲了敲门,很快,酒保维克多就把门开出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