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目光齐聚在维拉克的身上,维拉克也没浪费时间:“还记得科兹莫会戴着头套去马克西姆的府邸,和马克西姆秘密见面吗?”
“您是想——”昆廷当即明白了维拉克的意思,但话却没能脱口而出。
“如果我戴着头套混进去,有了接近马克西姆的机会,那说不准事情会有转机。再不济,杀了马克西姆,清道夫所能带给我们的压力也会小很多。”维拉克的想法很大胆。
“先不说能不能冒充得了,就算能冒充进去,到时候又该怎么出来?”弗拉季斯拉夫问。
摘下头套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份暴露,分站知晓了科兹莫的背叛,届时双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唯有爆发最剧烈的冲突决出胜负,事情才能告一段落。
而暴露之后,进入马克西姆府邸的那个人,想活着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还只是个想法,但最起码这是我们能近距离接触到马克西姆的唯一机会。除此之外,科兹莫知道的都没什么价值,再这样毫无作为下去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维拉克同样清楚进入马克西姆的府邸会有多危险,问题是目前他们处处碰壁,没什么更好的选择了。
“能不能想办法让科兹莫回去,给马克西姆一些误导性的信息,以此扰乱他们的判断,给我们制造反击或脱身的机会?”弗拉季斯拉夫提议。
“不行,只要放科兹莫回去,他百分之百会向马克西姆袒露实情,往后等待我们的就是天罗地网般的清剿了。”昆廷先行否决。
“直接放他回去他肯定会背叛我们,我的意思是,想办法让他回去以后还不得不为我们做事。”弗拉季斯拉夫当然没那么傻,他是希望大家能集思广益把看似行不通的路给打通。
维拉克大脑飞速运转,皱着眉道:“科兹莫这人只认钱,可就算我们能给他很多钱,许诺会对他所做的事既往不咎,他也不一定就支持我们,毕竟我们和他有着血海深仇,与其跟我们冒险,寄希望于我们真的宽宏大量,还不如继续同马克西姆合作。”
“我想,最重要的是清道夫占据了全部优势,随时可以把我们一网打尽。而我们想赢得胜利依然难于登天,看不到希望。他不会傻到因一个口头承诺再跟我们一起玩儿命,要真能这么做,他当初就不会背叛我们。”弗拉季斯拉夫道,“可我还是想试着从这个方向推进推进,真有什么办法能让科兹莫为我们做事,我们的损失无疑可以降到最低。”
“我们所能给他的只有钱,但钱再多也抵不过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