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人没有动过,但那些老成员都不见了?”马克西姆一字一顿确认道。
“是的。”下属吞咽着口水。
“和平街呢?他们的头目不是都在和平街吗?”
“和平街的那个酒馆也空了……听周围的人说,酒馆几天前就已经停业,至于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们也不清楚……另外负责巡查那块区域的巡查队队长和这家酒馆往来较深,巡查队队长说这家酒馆的老板前天下午还和他喝过酒,但昨天他再去的时候,酒馆的大门已经紧闭,与老板等人一起消失不见的,还有乱党先前安插在巡查队里的一位成员。”
“封城,严禁身分不明的人离开冬堡。”马克西姆冷声道。
“是!”
就在下属离开办公室,关上门的一瞬间,马克西姆突然暴起,一脚直接踹翻了办公桌。
“彭!”办公桌轰然翻倒重重地砸在了木质地板上。
门外还没迈步的下属身子一颤,赶忙远离。
办公室内,马克西姆胸口剧烈起伏,面孔阴沉。
他想不通。
国际平等联盟分站的人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还偏偏避开了原工人互助会的同志,导致他安插的诸多眼线均未发觉到?
难不成是科兹莫背叛一事被发现了?这样就能解释他们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调动,也能解释为何四五天还没收到信。
可科兹莫怎么可能被发现?
是他幡然醒悟了?这更不可能!科兹莫那种人既然倒戈就不可能再回去,更何况害死这么多同志,他回去也是个死!
“呼……”马克西姆吐出一口气,双手叉腰,摒弃了各种缘由的猜想,推测起后续可能的几种发展。
科兹莫与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七月二十五日的晚上。
如果分站的其他人发现了他的叛变,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最后一次的见面。照此推论下去,分站得知背叛,紧急调动同志撤离原藏匿地的时间最多可有四天。
事已至此,马克西姆只能从最坏的可能去做应对准备。
所以,他满打满算给国际平等联盟分站设定了四天半知情的时间。
四天半。
够他们这么多人做什么?
是重新在冬堡里找到了可靠的隐秘站点,还是早早地出了城,真照他们原定的计划去西令市等地发展革命了?
马克西姆希望是前者。
只要这伙人还在冬堡内,自己哪怕用最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