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令我们只能疲于转移,无法稳定地在什么地方进行革命。”
“没有尝试过另外分出一小队人,故意把马克西姆支开吗?甚至可以多弄几队,干扰马克西姆的判断。”维拉克询问。
“有,但被马克西姆看穿了。刚刚提到过,任何我们有可能去的地方,马克西姆都提前通知了当地的官员进行设防。我们投入太小,要么察觉不到,要么光是当地的卫队就够应付的了,只有较大规模行动时才会引起马克西姆的注意。而如果兵分两路,保证规模能引诱到马克西姆,也意义不大。我们无法乘坐火车,无法通过检查口,马克西姆却能乘坐火车在短时间内追上我们,分开只会落得个被逐个击破的结局……”阿尔谢尼道。
“所以说,必须得除掉马克西姆,我才能放心去蒙勒哥,巴什分站也才能更安稳地发展下去。”维拉克更加确定了马克西姆的威胁度和除掉他的重要性。
斯德尔分站的霍根同志摊开手:“问题是怎么除掉?硬碰硬不可取,刺杀我们又根本接近不了他。”
“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德诺科夫市里。”弗拉季斯拉夫铺开地图,指向了距离他们二三十公里处的德诺科夫市。
“市里现在有我们的人吗?”维拉克接着问。
“有安插几位同志监视马克西姆的动向。”弗拉季斯拉夫道。
“仔细说说。”
弗拉季斯拉夫冲维肯季、奥古斯特招了招手,两人心领神会,拿来了德诺科夫市的平面图:“清道夫的人刚来不久,和当地人格格不入,马克西姆就干脆没隐藏手底下这些人的行踪,光明正大地入驻在了市中心旁边规格最高的酒店中。”
维拉克看向弗拉季斯拉夫所指的市政厅旁的那个建筑物。
“现在市政厅和这家酒店附近的三条街区都处于戒严状态,需要经过严密的盘查才能在其中通行,至于这家酒店,现在再有身份的人想踏入大门,都得先过问马克西姆的意见。”弗拉季斯拉夫用手指划了一个大圈,大圈范围之内,是马克西姆设下的防备区,他们就算能进去,也无法携带任何武器。
“冬堡的高官来到德诺科夫市这种小地方,排场可真是够大的。”维拉克起了身俯视地图,“如果不进城,等他出城时伏击呢?”
“他们人手比我们多,而且市内还有卫队,伏击不太现实。”阿尔谢尼摇头。
“他这么谨慎的人,坐火车应当不会让清道夫以外的人一起乘坐吧?我们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