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斯以为国际平等联盟来了一大批人,和其他国家一样,很快就能掀起风浪,搅动局势。
直到确认了维拉克一行只有三个人时,他这才正式冷静下来,思考起他们的、蒙勒哥的前路。
“暂时没有其他方面的援助。”维拉克坦诚道,“国际平等联盟目前分站诸多,还在布列西同政府军进行着大规模的战争。不论是资金还是人手,都非常吃紧,难以抽出力量兼顾这里。最主要的是,我们还从未在蒙勒哥建立过分站,发展过革命力量,就算是要提出援助,也得先把分站建立起来,明确分站的路线。”
“那我们现在就建立吧,反正人也有,用不了几天就能到蒙勒哥城……还是说建立分站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德问道。
“分站承担着影响一座城市、一片地区,乃至一个国家的重责,更事关站内众多同志的生命安全。不是我们嘴上说着建立了,这事就能成的。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久都没开拓蒙勒哥。”维拉克苦笑着摇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闻过国际平等联盟敦曼分站的事。”
“您是说他们被全军覆没……”
维拉克神情没什么变化:“是的。那次损失惨重,而致使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因地制宜,仅仅是自负地、盲目地照搬了布列西的模式。最终的结果你们也都知道了,敦曼并没有被改变,数以千百计的同志们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没有人希望这一幕再次重演,所以分站的建立,分站的一切行动都需要慎重考虑,都需要缜密地研判当地的形势。没做到这一点前,建立分站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
听完墨菲的翻译,洛佩斯五人的忧虑与狂热都减退了一些。
他们之前做的事情都太小了,于是习惯性地把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事和国际平等联盟的强大结合在了一起,认为在其他事情上均可套用。
实际上,没有哪条路是容易的,站得越高,实力越强,就应足够的谨慎稳妥,因为一丁点的失误,落到同志们头上都会是巨大的灾难。
这条路很难走,更急不得。
“那我们……”洛佩斯想知道他们眼下要做什么,为分站的建立需要做怎样的准备。
“这就回到了我本想说的地方。”维拉克道,“这一路上,我们经历、目睹了不少事情,这些信息对我们建立分站,确立方向都非常重要,可距离目标仍然差得很远。我们此行去蒙勒哥城,就是要在这座堪称蒙勒哥心脏的地方,对蒙勒哥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形势做一次整理,在知晓我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