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究竟发生了什么?”
伯因对国际平等联盟,对所有革命者来说都太具有份量了。终于得知电报内容的洛佩斯五人,同样陷入到了震惊与悲痛之中。
墨菲抹了把泪,长舒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状态,向五人说明了情况。
维拉克掏出烟盒,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
他想起了伯因的一路嘱托,想起了共事的几百个日夜,想起了初识的那一天。伯因是他少有的打心眼里钦佩的人,是他的榜样,更是永远稳如泰山坐镇后方,让所有奋战的同志们心安的精神支柱。
其实和伯因最亲近的人,对他身体的情况都再了解不过,知道一切的一切已然变成了时间长短的问题。
正是因为这一点,大家心里才憋着口气,把诺德婚礼的聚会当作是最后一次相见那般珍惜,拼命争取着胜利,不想留遗憾,不想让伯因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他们尽力了,伯因也尽力了,唯有结果不如人意。
“呼……”维拉克吐着烟,不知心里诸多想向伯因汇报的革命进展该再向谁诉说,不知心里没底的接纳蒙勒哥城卫队兵团一事又该寻求谁的支持。
耳边是康妮的抽泣,墨菲强忍悲痛按响电键,其他人唉声叹气的声音。
国际平等联盟的主心骨倒下了,这帮人现在的主心骨不能。
“康妮。”
蹲坐在地上泪流不止的康妮抬起头,只见维拉克向她递来了纸巾:“……谢谢……维拉克同志……我们该怎么办?”
听着康妮的哭腔,维拉克咬着牙,过了几秒微微张口:“革命还得继续。”
“维拉克。”墨菲扭头叫道,“我们失去联系的这一个月里,有很多人给你写了信,其中包括伯因主席、基汀老师、莫来斯同志、诺德同志……”
“慢慢来,都记录好。”维拉克走到墨菲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双眼布满血丝的墨菲开始忙碌。
“维拉克同志……”洛佩斯等五人情绪低落,纷纷看着维拉克。
“我出去一会儿。”维拉克打完招呼,从几人的身前掠过出了门。
他并没走远,就靠在走廊的墙边,在更安静的环境里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按耐住悲伤,理性地去思考更多的问题。
伯因离开了,可他们的约定还要继续履行下去。他要走遍世界各地,将革命力量联合起来,一同席卷成伟大的浪潮,创造出美丽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