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平等联盟的成员,您对这件事有什么了解吗?”迟迟见不到人,卡帕心不在焉地拍了些照片,选择向副监狱长过问情况。
“我们说好的,拍些照片就行了。”副监狱长碍于主编拜伦的面子,说话客客气气的,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他不太想和卡帕多打交道。
卡帕提前想好了正当理由:“如您所说,采访内容我们可以自己编,但总不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全都靠自己的想象来写。那最后漏洞百出,被人看出来是伪造的,责任谁来担呢?”
副监狱长有些无可奈何:“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尽可能回答你。”
“我想知道这几百人都是怎么被抓到的?”卡帕问。
“这个没办法告诉你,不说我确实不太清楚,就算我清楚,这也是绝密,事关搜查队后续还能不能抓到更多国际平等联盟的人,哪能随随便便登上报纸,对吧?”
“那您都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什么是可以说出来的?”卡帕索性让副监狱长主动提。
副监狱长耸了耸肩,摊开手:“基本无可奉告。”
嘴太严实了。
严实到让卡帕感觉有些奇怪。
搜查队抓到几百名国际平等联盟成员的事不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吗?为什么反而自己过来采访些无足轻重的东西时,监狱的人会这么小心翼翼?
他们在害怕什么?
“那就不说这些了,我来采访一下您可以吗?”卡帕提议。
“采访我?”副监狱长没想过这事还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国际平等联盟那么多人被关在这所监狱,我写报道的时候附加对副监狱长的采访很合适。要是报道真的能引起注意,我想到时候您的名气也会暴涨。”卡帕不等副监狱长表态,翻开了笔记本,攥紧了钢笔,“请问您是怎么看待这些国际平等联盟被捕的人的?”
“呃……”
“监狱又是怎么处置的这些人呢?”
“等一下等一下,采访可以,但还是找监狱长吧,我实在是不擅长这个。”在卡帕的步步紧逼下,副监狱长额头甚至渗出了冷汗。
卡帕不认识监狱长,可不用猜也知道,能当上监狱长肯定不是简单的角色,还是和这个看上去不那么强势,容易出现破绽的副监狱长交谈最好:“不用那么麻烦,采访很简单,又不涉及搜查队那边的机密,您知道什么说什么就行了。要还是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等采访完您检查一下我所做的记录,觉得哪里不妥,我直接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