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起来。
皮雅芙隐隐意识到,舆论战的转机可能要来了。
“他帮助报社造假,目睹民众们被那些政府士兵欺压枪杀的同时,自己的心里也饱受煎熬,所以他最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秘密地在近距离下拍摄了两个胶卷的政府士兵欺压民众的照片。”克莱曼婷道,“除此之外,他还想做更多的事情。他发现政府抓捕了众多无辜的民众,将他们指认成国际平等联盟的成员,想调查出政府这么做的目的。他知道仅靠那两个胶卷的内容并不能帮助你们扭转舆论,所以他还想借助自己身份的便利,在报社里搜集更多有力的证据……”
“他……”皮雅芙又惊又喜,可在这之上还有众多的疑问,“你和孩子既然被临时政府严加看管,那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的丈夫去找了有权决定我们去留的主编,谎称他有个情人……”克莱曼婷将情况一五一十说给了皮雅芙。
皮雅芙听后,都不禁暗暗赞叹这夫妻二人的足智多谋:“这样一来,你既可以顺理成章地携带胶卷离开莱泽因,我们也能安全地派遣一名同志,伪装成你丈夫的情人,与他共同调查真相搜集证据。”
“是的。”克莱曼婷擦了擦泪水,“我丈夫让我过来,一是让我和孩子们待在更安全的地方,二是让我把证据交给你们,三是希望你们能主动联系他,因为他在报社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找到你们。”
“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来到莱利斯特市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找到我?”克莱曼婷频繁徘徊在宣传部办公大楼附近,这才最终引发了今日众人的怀疑,皮雅芙很想了解她这么做的目的。
“因为我丈夫说,国际平等联盟里面有奸细,我掌握的情报太过重大,不能随便向国际平等联盟的人袒露,不然一旦被奸细截获,我丈夫会立即陷入危险,这场扭转舆论的计划也将功亏一篑。”克莱曼婷说明原由。
皮雅芙恍然大悟:“所以你一直逗留在周围,是想找机会直接见到我?”
“是的,职衔越高的人越不可能是奸细,我思来想去,就决定只有见到你本人,才能把这些说出来。”
“你就不怕我也是奸细?”
“如果身为宣传部部长,作为舆论战主将的你都是奸细,那哪怕我把这些情报汇报给了国际平等联盟的联盟主席,结局也是注定失败的。”
很合乎情理,皮雅芙没能从对方的这一系列说辞中挑出毛病,不过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