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好,继续为他踏踏实实地工作。
卡帕装出期待,回答道:“已经在路上了。”
这个回答是他提前想好的。
他料到拜伦迟早会问这么一句,而他又完全不知道国际平等联盟那边进展如何,在时间已经过去一周,后续还是未知的情况下,‘在路上’这种说了又等于没说的含糊字眼无疑是最好糊弄的。
“奥伦多市离莱泽因不太远吧?而且你不是说这个女人早就蠢蠢欲动了吗?怎么一个星期了还没到?”主编拜伦疑惑道。
“啊,是这样的……”卡帕硬着头皮解释道,“她母亲那边出了点事,耽误了些时间。”
“祝你们早日见面。”主编拜伦没怀疑,结束了与卡帕的聊天。
卡帕坐在工作位前,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不能再拖了。
最多再用这样的理由搪塞三天,时间更长的话,拜伦肯定会产生怀疑。
人一旦开始升起疑心,很多东西都会被自然而然地串联在一起,在潜意识中渐渐地将增强,令不相信变成或许可信,再从或许可信变成坚信。
比如卡帕看着很靠谱的一个人,忽然说自己有了外遇,要支走妻子孩子。
比如卡帕独自留在报社里加班,刚好当晚报社就被国际平等联盟袭击,办公室的门还被强行打开了。
比如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卡帕竟多次主动提议自己去监狱进行采访。
这些平时看着还好,可抱着怀疑的心放在一起去想,那结果是无法预估的。
想杜绝这一局面滋生壮大,国际平等联盟同志伪装的情人、国际平等联盟行动队与自己取得联系,这两个就总得有一个在三天之内到来。
前者先到,卡帕的安全可以得到保证。后者先到,卡帕把证据交给对方,直接躲起来,或者干脆在国际平等联盟的护送下前往莱利斯特市与妻儿团聚即可。
但情人什么时候到,不是卡帕自己能决定的。他力所能及的惟有想办法扫清自己身边临时政府的力量,给国际平等联盟留驻在莱泽因里的行动队接触自己的机会。
只要能接触到,把那些含有完整证据的胶卷交到对方手里,他们最重要的舆论战胜负就基本确定了。届时情人来与不来,意义不大。
卡帕也算是为美丽新世界的诞生贡献出了宝贵的力量,让自己正逐渐暗淡平庸的人生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
要么……伪装成患有传染病?
冥思苦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