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下没少对卡帕表露过羡慕,能有这么一位美艳的情人照顾在身旁。
没成想,对方竟也会给他们机会。
至于为什么给他们机会,满脑子都是接下来香艳情景的二人根本来不及多想。
更不用说值守病房的工作。
这点在他们看来最无足轻重,毕竟他们保护卡帕这么长时间,国际平等联盟的半个影子都没见到过,现在卡帕还染了病,谁都不敢靠近,有人能找上门的可能性变得更加微乎其微。
“这里好像没有人。”贝拉走到了距离卡帕不远的一间黑漆漆的病房前,朝里面看了看,直接推门而入。
“要么去个更安全的地方?”跟得最紧的士兵建议。
他印象里这里每间病房都有人,就算没人,动静太大也会引起注意,到时候他们玩忽职守被上面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不过贝拉都已经进去了,有点按耐不住的他就没再多说,激动地同另一名同伴走入其中。
“别动。”
正当二人以为马上就能美梦成真时,两把枪分别抵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别别别,我什么都没做,不要杀我!”
“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千万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情况,可经验告诉他们,现在求饶示弱是最好的选择。
“安静。”身着医生制服的埃文斯同志打开了灯,关好了门,冷视着政府军士兵。
另外四名行动队的同志迅速将其控制、捆绑、剥去衣服。
被绑起来蹲在地上的士兵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几人:“你们……你们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怎么处置他们?”贝拉同志上前询问负责指挥的埃文斯同志。
埃文斯同志回以凌厉的眼神。
贝拉心领神会:“明白了。”
士兵看着有两人正在穿他们的军装,吓得脸色惨白,急不择言:“你们不能、不能带走卡帕,他被带走我们就全完了。”
“放我们一马,你们去抓别的记者可以吗?我们帮你们抓,可以吗?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们难办。”另一名还算冷静的士兵努力调整姿势,跪着祈求道。
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记者的安全。
一旦记者被国际平等联盟抓走,造成舆论战的闪失,他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顶罪的。
所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和这帮国际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