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卡帕邀请维拉克坐到自己的身边,当着塞尔特的面,把虚假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是吗?”维拉克神情复杂。他既喜悦于局势的好转,也惋惜这几天陆续牺牲的同志。
没有如果,可要是一切真的能再提早几天呢?那是不是很多人都还能够活着。
“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被捕的同志都见一面,不过之后为了保险起见,也是为了避免奥斯顿总统那边不好交代,我得重新把你们分别关在不同的监室里。”塞尔特客气多了,主动提议他们相聚。
“好,你去安排吧,我们两个先待会儿。”卡帕支走塞尔特。塞尔特离开后,维拉克表情凝重,低声道:“我们其实并没有和巴什、普鲁曼合作,对吗?”
“您怎么知道?”卡帕稍稍惊讶,他还正想趁塞尔特不在,悄悄还原真相,与维拉克一同商议后续的事宜。
“巴什、普鲁曼这段时间干出了太多惨无人道的事情,基汀主席应该很清楚他们已经彻底成为了我们的敌人,又怎么可能展开合作。”维拉克曾在监狱想到与巴什、普鲁曼合作这条破局之路,可下一秒他就自行否定了可能性。
他们必须要认清现实。国际平等联盟如今是在与全世界为敌,除了自身,再无其他可以用于抗衡、颠覆的力量。
“是的……但这件事还没传开,我们就顺势借着谣言来笼络塞尔特,想争取在公开之前把他彻底拉到我们这边。”卡帕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塞尔特相信了,可这件事终有暴露的那天,到时候又该怎么办?”维拉克迅速理清了真实的来龙去脉,担忧道。
“到时候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的防线也的确可以压力大减,往后情况说不准真的是投靠我们才是最好的选择。”卡帕对未来是乐观的。
“可塞尔特没有那么傻,他认为形势还没有你所说的那么明朗,要真等下去,我们就越来越没希望了。”卡帕叹了口气,顾忌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这就是我迫切想与您商量的事。塞尔特想拖,但我们拖不起,这怎么办?”
“我们现在越逼他加紧站队,他越会心生怀疑,所以需要想办法让他自己主动提出投靠的想法。”维拉克不太看好这个计划,不过事已至此,他只能试着去思考对策。
“比如?”思考了几分钟,维拉克才道:“要么暗中推动奥斯顿总统掌握他的一点把柄,压缩他可选择的时间,要么想办法营造出我们胜券在握的假象,让他认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