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用力地拍着自己排骨式的胸膛,一口应下了。
听到这里,袁文纯乐了!
“嘿!你这厮!”
“若是失败了,看看爷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怎么会?”
“大爷您是何等心善的人物,怎么会扒小的皮呢?”
因为袁义和袁文纯很亲近,或者说,袁义是袁文纯手里最好用的下人,故而他才敢仗着一点情分,故意和袁文纯讨好。
“要是小的探听不到,哪里还用得着大爷您出手,小的自己就把了自己的皮给剥了,怎么也不敢脏了大爷的手呢!”
“行了!”袁文纯不想再这么墨迹下去了,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道:“去吧!”
袁义见到自家主子面带不耐,立马就恭敬地弓了一躬,乖觉地退了出去。
“好了!”
回头对着袁李氏说了一声。
“等着吧,过一会儿应该就有消息了。”
……
屋子外头,人声鼎沸,偌大的盛府只是在一时之间就像是回到了白天一样,各形各色的女使小厮,全都是在各处奔走,四处翻查,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而在主人家的屋子里,一场小小的庭审正在开始。
宽广的屋子里,灯火通明,重重叠叠的烛火将整间屋子映衬得仿若是白天一样。
盛紘夫妇高坐于主座,堂下里更是叫来了几个当事人,不过,因为卫小娘怀有身孕,且又住的较为偏远,故而此时也只有林噙霜到了来。
“主君,大娘子!”
林噙霜“恭恭敬敬”地向着两位行了一礼,慢慢地走在了下首。
王若弗不满的看了一眼“林贱人”,忍住心里的厌恶,看向了盛紘。
“她来了,你还不张口?”
眼中明晃晃的讽刺,激的盛紘老脸一红,不由地转了过去,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你主内,你做主。”
收到盛紘的暗示,王若弗也只得是再度转过来,看向了林噙霜。
只见,她身着大红暖色棉袄褂,腰缠金丝琉璃带,手里持着一方鸳鸯嬉戏帕,头上更是插着一只青鸟游丝簪,一举一动间,莫不是透露着一股温柔小意的江南女子气息。
“哼!”
瞧见她一副做作的模样,王若弗心中就跟吃了个死苍蝇般,堵的难受。
“白天里!”
“你儿子赌输了我家华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