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除外。
毕竟,那时候是没办法,就算她不喜欢,但是也要考虑到她姐姐的情况。
不过,在私下里,品兰是极其厌恶对方的,根本就不愿意与他沾上一点儿的关系。
这时候,明兰也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品兰不断吐槽出来的话。
“那孙志高,说好听点的,是个秀才,但实则对方根本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他不仅是志大才疏,就连人品也是极差的!”
品兰皱着细眉,脸色十分难看!
“说起来,明兰或许是知道这孙志高是个什么人,但长权弟弟你肯定不知。”
品兰在马车里的锦垫上动了动,换了个坐姿,而她的手里则是无意识地揉捏着一方帕子,似乎是将其视作了自家的“无能姐夫”——孙志高了。
她一边蹂躏着手里的帕子,一边开口道:“那孙志高一开始倒也不错,六岁读书,十一岁的时候,也是顺利地通过了县试、府试,考过了童生。”
“而且,在他十二岁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顺利地考中了秀才。”
品兰开始简述孙志高的平生,向着盛长权解释着孙家的具体信息。
“只是,在孙志高中了秀才之位后,就再也没了读书的心思了,整日里,不是与一群狐朋狗友饮酒作乐,就是寻着些所谓的‘文坛宗师’到处写诗做赋,想要以此扬名!”
“可是!”
品兰话音一转,却是赤裸裸地掀开了那些“文坛宗师”的丑陋面容:“那些所谓的‘文坛宗师’,根本就是一些个混吃混喝的骗子而已!”
“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前辈名宿!”
说到这里,品兰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浓浓的讥讽之味,道:“而这些骗子,其实也早就在宥阳城里传了个遍了,旁人都是视他们于无物,把他们当成笑话,可偏偏就那孙志高把他们当成宝,一个个地给供成了大爷!”
“不仅整日里好酒好菜的供着,就连钱银也是献出去不少,甚至,要不是因为他败光了自己家的产业,他到现在还是一般呢!”
“……”
在品兰的讲述里,盛长权也终于是明白了孙家的具体情况。
原来,这孙家在早些年的时候,倒也是个颇有余资的富裕之家,虽不能大富大贵,但最起码是能保证几人的小康生活,且还能供孙志高读书。
要不是因为孙家底子好,那孙母孙黄氏也不可能就凭借着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