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翟大人这阵子在翰林院的时候,就常说人手不足,似乎是有想要再找些人,补充一下各衙门人手的想法。”
“所以,我想此次乡试,怕就是他招收人手的最好时机了。”
盛长柏现在就是翰林院的编撰,也就是说,翟大人就是他的顶头老大,他结合自己所了解到的实际情况,再经过这般推算,得出的结论倒也不算离谱。
“不错!不错!”
当盛长柏把所有的话都给说完了之后,盛紘的眼睛里忽的闪过了一抹赞赏之意。
甚至,他还十分罕见地露出了笑脸。
盛紘一边轻捋着自己的胡须,一边欣慰地看着盛长柏,面上一片祥和。
“长柏,你把这些问题看的很全面,也分析的很到位!”
“看来,这几年的磨炼,你也已经是有些效果了!”
盛紘的这番赞扬,倒是让一旁的盛长柏、盛长权两兄弟感到有些别捏,毕竟,这可是千年难道一见的场景——盛紘当面如此夸赞自己的儿子!
“父亲,您谬赞了!”
面对盛紘的“慈祥”,就连盛长柏也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别扭地放下了自己置于身前身后的那双手,用一种尽量没有波动的语气说道:“儿子不过是在瞎想而已,最后,还是要请您老人家一锤定音才是!”
“咳咳!”
经由这一番提醒,盛紘也很快就是醒悟了过来,于是,他赶紧收回了笑容,板起了自己的脸,重新变回了那个盛长权熟悉的“严父”。
“呵呵!”
盛长权在心里暗自暗笑,但面上却是装作低头的模样,躲过了盛紘尴尬的瞬间。
“长权!”
眼见屋子里“无人知晓”自己的尴尬时刻,盛紘方才是放心地开口说道:“你二哥哥推测的不错,本次乡试的主考确实就是这位翟大学士!”
虽然,不知道盛紘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但是,他老人家敢这么说,那就必然是真的了。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盛长权的身边,继续先前的话题,道:“长权,你要记住!”
“在接下来的这几日里,你就向你二哥哥多多请教,好好记住这位翟大学士的性子,喜欢的文风又是哪样?”
“将这些东西都记在心里,后面,也好用上!”
盛紘又重新坐了下来,道:“长权,你也不是第一次参考了,想必,这些东西你都是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