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考验”。
“是呀,小七,你今日的文会怎么样?可有不对?”
说到这里,明兰也不再对着盛长权“使眼色”了,她收回愤怒的眼神,关切地问道:“我听说,往年的解元都会在这种文会上被人刁难,你?”
“哈哈哈,姨妈,阿姐,你们放心!”
盛长权哈哈一笑,倒是显得十分开怀。
“这次的文会嘛,倒是也有些小故事,不过,对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
其实,那“小故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
文会上。
“哦?庄兄,您这是……”
在听见李言诚小弟的这番话后,是个人就知道他要当出头鸟了。
于是,庄文周围顿时就有人激动了。
庄文,李言诚的同乡,亦是他的迷弟。
当然,说迷弟是有些夸张了,毕竟,就算是迷弟,也不至于会为了偶像去得罪有前途的同年。
能读书的,乃至于能参加乡试的,没几个人是蠢的,他们之间不过是利益结合罢了。
毕竟,李言诚可是礼部尚书申大人的娘家侄子啊,就像是那啥……那谁谁是武贵妃的内侄儿一样。
——上面有人!
“这是对盛解元……嗯?”
这人话没说完,但意思大家却都知道了。
“没错,我就是看不……”
庄文眉梢一挑,就要直接锁定“仇敌”了。
“咳咳!”
就在这时,李言诚忽然轻轻地咳了两声。
声音虽轻,但是却让庄文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
“咦?庄兄,你怎么不说了?”
旁人继续拱火道:“你看不什么?可是看不惯他?”
虽然李言诚是申大人的晚辈,但是,场中总有家世更高的,开口说话的这个叫安岩,是靖国公安巨川的嫡幼子,虽读书不错,但行事轻佻,喜欢热闹。
平时有热闹的时候,大多都有他的身影,甚至,没有热闹,他也会凑些热闹出来。
此时,就是如此。
因为是家中的嫡幼子,继承不了家里的爵位,所以靖国公夫妇难免会对其娇惯了些,使得他的行事愈发的“随心所欲”。
“安公子说笑了。”
李言诚深知安岩这家伙就是根搅屎棍,不欲与他多少,只想尽快打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