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布春闱的主考是谁,所以,盛长权便打算去申家探探口风,看申守正这只“狡狐”有没有什么提点。
毕竟,他可是申礼的至交好友。
是那种得加钱,才能出卖的挚爱亲朋!
不过,在盛长权去申府之前,今日里,他却是还得先去趟余府。
毕竟,在秋闱之前他可是还给两家穿过信件的,这件事儿,他得收下尾。
……
“踏踏踏!”
经过一段路程后,盛长权坐着马车来到了余府门口。
“嗯?”
只是,他忽然就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对劲。
“怎么大白天的余府就正门紧闭?”
“难不成是府上没人?”
盛长权暗自摇头。
不可能!
就算余阁老一大家子都出去了,但塔尔,他们家的下人总还是得留在府上的吧?
尤其是门房!
“或许是门房偷懒了吧?”盛长权心想。
毕竟,京城里会有什么事呢?
“长卿!”盛长权回头道:“去!”
冲着徐长卿点了点头,盛长权示意他上前扣门。
至于徐长卿这家伙,他早就做好准备了,只见他无比贴心地回了声“是,少爷!”,而后,就立即小跑着上前了。
看模样,却是十分地狗腿。
其实,也不是说徐长卿以前办事不利索,而是有的时候,他在一些小事的做法上,确实是有些粗糙。
当然,这也不是他做不到细心,而是他没在意。
或许这是将门子弟的通病,豪爽却不注意细节。
那顾廷烨要不是久经挫折,屡败屡战,估计还不如徐长卿细心呢!
他们这些人只能说大事不糊涂,小事不在意。
只是对于从娘胎里就开始小心谨慎的盛长权而言,这是绝不能忍受的!
只不过,就徐长卿这点儿毛病,纵使是盛长权调教了六七年,却始终效用不强,没能让他彻底改掉。
这家伙总是再吃了教训后才能记住两三天,而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又固态萌发了。
屡教不改,实难奏效。
唉!
总之,一言难尽!
就像是这次,盛长权也不过是借着放榜那日的机会,才好好地“调教”下他罢了。
只是,他估摸着,徐长卿本性难改,怕是还要有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