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散落的神魂再合体完整,如今这件事只怕而是现任天帝和海皇都做不到。”
荷缒的眼神宛如冰封千年的湖水,刚才谈笑间的明艳之色转瞬即逝。
“你为何会知道这些?”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的来历,你我都拥有那皇子灵魂的几魂几魄,剩下的一魄是我的胞弟。”
除了集齐魂魄强行融合之外还有一种方法,其他几魂所栖身死,魂魄会自动回归到最后一宿体身上。
君稚亮出了在袖口处藏着的匕首,冷漠淡然的眸子里暗含杀意,他空出一个身位来径直捅向并肩而行的荷缒。
这样的把戏在荷缒眼里其实已经像是定格画面一般慢放再慢放,就这点小动作根本伤不到他。
于是他只是微微停滞了一下脚步就轻松躲了开来,身形犹如浮光掠影一般。
“放弃吧,你杀不死我的。”
“我知道,我没想过要杀死你。”嘴上是这样说,但是手中的匕首还是连连刺向对方。
荷缒懒得陪他继续玩下去,于是施法夺过了他手中的匕首。
“游戏结束了。”
“游戏结束了。”二人异口同声说着。
君稚脸上是诡谲的笑容,一改他平日高冷淡漠的形象。
荷缒的法力强硬的抢过了匕首,而君稚顺着这股灵力向后栽了下去。
荷缒想要拽他但是已经晚了,他整个人从楼上滚了下去,四肢和脖子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脸上还是那种诡异的笑,但人是的的确确没了气息。
荷缒只感觉脑袋一阵刺痛,然后再睁眼,痛觉已全然消失了。
他用法力把君稚随意传送到了一个悬崖的底下。
“荷缒怎么你一个人?”安意然趴在窗户边看着底下的风景,这里要比那个叫紫禁城的皇宫还要高大许多。
“哦,君稚说皇帝有事找他,无法招待我们了。”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
荷缒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对她提议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是时候让你父皇知道了,至于婚事也要提上议程了。”
“其实……我还不太想那么早成婚……”安意然偷瞄着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眼神与她交缠着,炙热又令人无法抗拒,想要沉溺其中。
安意然投降了,她无奈地说道:“那你负责说通我父皇,只要你说的通他,每一切都听你安排。”
“那此话我便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