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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侯爷见儿子这般信口胡言,弄得气氛这般尴尬,面子上也是挂不住,赶忙上前打圆场:“祁小姐切莫与他一般见识,我瞧他这脑子一定是摔坏了,还没好全呢!”
祁溶月浅笑:“我不介意。”
郑侯爷点头,又道:“不知仲文还要多久才能复明?”
郑侯爷面现焦色,祁溶月大概猜到他为了何事,便道:“侯爷放心,定不会错过今年的殿试!”
她也听说了,原本应在会试之后便举行的殿试,因那个人突然生病了,所以推迟到了下个月初。
郑侯爷忙道:“这么说,用不了多久,仲文便能痊愈?”
祁溶月点头:“三日后,我上门收诊金!”
她曾说过,治好了病再收诊金,三日便来,她这意思是,仲文再过三日便能痊愈?
郑侯爷高兴坏了,眉眼笑得挤作一处,忙道:“只要仲文的眼睛能治好,多少诊金我们郑家都愿意付!”
祁溶月摆手:“我说过,我只需要郑世子帮我一个忙!”见郑侯爷面色微凝,她又道:“侯爷放心,对于世子而言,只是一件小事,绝对不会违背道义和律法,更不会强求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这事祁溶月之前确实提过,他当时一心想着儿子的眼睛,并没有太过在意,只要能治好眼睛,他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
眼睛儿子的眼睛已经有了起色,他心里头反而打起了小鼓,这祁小姐和一般的姑娘看起来实在不同,她想要儿子做的事,究竟是什么呢?对儿子的将来,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再回绝似乎也拉不下这个脸,再说尚不知是什么事,急着回绝也不太好,不如等到了三日之后,听听看再做决定。
床榻上的郑仲文忍不住好奇,这祁溶月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三日之后,她究竟想怎么使唤他?
室内一时陷入沉默,气氛又变得有些尴尬,祁溶月倒不觉得尴尬,她知道郑仲文的性子,他一定会答应她的要求,不为别的,因为郑仲文和她一样,都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人,若他不答应她的要求,他郑仲文就欠她一个人情,一个堪比救命之恩的天大人情,他不会允许自己欠下这样的人情。
祁溶月朝郑侯爷告辞:“侯爷,今日的复诊已经完毕,药依旧照着之前开的方子吃,三日后,我会再来!”
郑侯爷一听,忙笑道:“好好好,我让三贵送你回去!”
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