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溶月挑眉:“所以,你是借万屋堂的势力进京的?”
郑仲文哈哈一笑,朝她竖起了拇指:“聪明!”原本万先生只是找他问问祁溶月在京城何处落脚,他好派人来送信,一心思念佳的他,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难怪你能一入京就找到我的落脚地,还不动用侯府的力量,原来是有万屋堂在背后使劲呢!”
郑仲文感叹道:“我也没想到,万屋堂在京都城里的势力竟如此之大。”从前他认为,京都城里的势力,统共也就分成了那几拨,且都是掌握在当权者手中,却没想到,一个区区的民间势力,竟有这样的庞大的关系网。
祁溶月却道:“那是你小看了万屋堂,万屋堂绝不仅仅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在万屋堂的背后,还隐藏你我都无法想象的神秘力量,这也是万屋堂这些年发展迅猛的原因之一。”
万屋堂做的是房屋买卖中介生意,生意遍及全国,就连边城荒漠地域的小县城里,也有万屋堂的存在。
且依照万屋堂的办事效率,若要收集什么情报,万屋堂绝对会先朝廷一步。
这也是祁溶月不遗余力的救治万先生,与积极与万先生交朋友的原因之一,她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万屋堂能成为她可以借助的一分力量。
郑仲文没有接她的话,只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低声道:“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净想些家国天下的大事,这些事,自有我们男人来做,你就好好想想,成亲的时候,要穿什么样的嫁衣,要戴什么样的凤冠霞帔,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她知道他的心意,忍不住笑道:“好啦好啦,年纪不大,却跟老头似的啰嗦,再不走,连小二都要来敲门了!”
他终于无奈的离开,与万屋堂的车队一齐离开京都,回往晋城,日夜奔行数日,只为那一夜的短暂温存,看到她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了,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这天是为郑三堂最后一次施针,她将修改后的药方递到了郑三夫人的手里,笑道:“郑老爷的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以后就用这个药方抓药,连续吃三个月不要停,同时按我教的去煅练,如果疼,就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若因为疼而不迈出那第一步,这腿,永远都走不了路!”
郑三夫人湿润了眼眶,拉着祁溶月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祁小姐,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你不仅仅是治好了他的病这么简单,你这是救了他的性命,也救了我的性命,有多少次,我都想和他一起死了算了,不忍心看他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