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什么东西。”
接下东西后,妇人便领着他们进屋,边走边叹道:“夫君病了好几日了,药也吃了,却总不见好,现在是越发的严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说着话,妇人的眼睛又红了。
万琨道:“我懂些医术,正好可以给他看看。”
妇人眼前一亮:“那敢情好,有劳公子了。”
随着妇人进入内室,屋里的味道令人闻之皱眉,光线也特别的昏暗。
万琨道:“打开窗户。”
妇人一愣:“开窗户?夫受了风寒,这冷风再灌进来,他可如何受得住?”
万琨道:“正因为他受了风寒,病气淤积于内室不散,所以久复不正,怕冷就多盖被子,屋里的气要随时通透,明白吗?”
妇人不算明白,可看他说的有条有理,便也不好反驳,赶忙依言将窗户打开,盖在窗户上的黑布也一并撤去,屋里立时敞亮多了。
“是谁来了?”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屋里的床榻上传出。
李兴才忙上前道:“先生,我是兴才啊!”
洛先生咳了两声,“是兴才啊,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李兴才看着脸都瘦脱形的先生道:“听说先生病了,一直想来看望,今日我家公子也正好有事要找先生,便一起来了,没想到先生竟病得这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