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不屈报》上关于简·赫斯塔的背景起底是不是就是你——”
“是的,那确实是我的手笔。”斯黛拉抬手捂住了脸,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时候太年轻了,写的东西也比较飘,不算什么好的作品。”
司雷眯起眼睛看着千叶,“……原来你们早就认识!那天你在车上还和我装——”
“并没有,警官,”千叶再次举手,“我是今天早晨才知道轶闻快报是这位女士的手笔——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份报纸是她办的。”
“确实。”斯黛拉点头。
司雷又转向斯黛拉:“您现在从《不屈报》离职了?”
“对,我不太喜欢那里的工作环境……来,咱们边吃边聊。”
斯黛拉站起身为司雷和千叶分盘,又为两人分别倒了半杯气泡水,三人例行公事般地举杯,气氛稍稍缓和。
“跳槽了也好,”司雷拿起刀叉,“早几年《不屈报》还有不少精彩报道,这几年全面退步,有价值的议题越来越少,偶尔出现一两个也都是陈词滥调,我以前一直订这家报纸来着,两年前实在受不了,就取消了。”
斯黛拉笑起来,“巧了,我就是两年前跳的槽。”
“所以今晚是您想见我?”司雷问道,“为什么呢?”
“今天《快报》上关于里希子爵的报道,您看过了吗?”
“看过了。”
斯黛拉起身,从不远处自己的包里取出一本黑皮笔记本,放在了桌面的空白处。
“那我想再请您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一些稿子,”斯黛拉微笑着道,“一些……无法刊登的稿子,我想,我无论如何都该给您看看。从书签夹着的地方开始,一直往后。”
司雷拿起笔记本,随手翻看了几页,她迅速从潦草的字迹中看见了几个关键的名字,诸如里希子爵,施密特老警督……
司雷抬头望着斯黛拉。
“您不想看吗?”斯黛拉轻声问道。
“你愿意简单说说吗,关于这里面写的东西。”司雷合上本子,但还是将它紧紧压在自己的右手下,“这是谁写的?”
“我本人。”斯黛拉回答,“它们已经有些年头了。”
“什么时候?”
“四年前,四年前的春天,地点在克利叶农场——它属于里希子爵。”斯黛拉平静地回答,“第一次采访在四月二日,那天是海因茨的十七岁生日,我记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