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钟楼大约两百米远的地方,三人同时看见了限流关卡——今晚钟楼广场一带的游人已经太多,出于安全考虑从现在到晚上九点,这一带不再放入新游客。
司雷上前展示证件,几个警察在辨明真伪后立刻放行,维克多利娅与赫斯塔刚要跟上,立刻被拦下。
“你们也是警察吗?”
“对。”
“请出示证件。”
“她们和我是一起的。”司雷返身解释道。
“那也得出示证件。”
维克多利娅抬手示意司雷不必多言,她把手伸进上衣内侧口袋开始取钱包,但很快,她的表情稍稍凝固,手也开始重新掏身上的其他口袋。
“你带证件了吗?”维克多利娅看向赫斯塔。
“我的所有证件现在都还在布鲁诺市,”赫斯塔回答,“我下午和恩黛说了这个,她说明天会带我去办临时身份。”
“……啊这。”
“没有证件,不能放行。”
无奈之下,维克多利娅与赫斯塔只能独自目送司雷离开。
本着“来都来了”的宗旨,两人也没有立刻返回司雷的车上,她们索性找了一处还有空位的酒馆,打算一边聊天一边等司雷回来。
只不过两人刚一坐下,一只戴满金饰的手就像一条柔曼的蛇绕上了维克多利娅的肩膀,维克多利娅反应甚快,她扼住了这手腕,顺势就要一个过肩摔——
那人一声惊呼,十几只带流苏的金色臂环在她手上撞得叮当作响。维克多利娅听见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可置信地回头。
“……帕兰?”
赫斯塔观察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虽然是冬天,这个叫帕兰的姑娘仍然穿着无袖的长裙,只是肩上披着一件印染的长围巾。
在看见她的第一眼,赫斯塔就想到了摆放在剧院里的女性石像,白色的大理石质地坚硬,然而从中出生的女像们总是婀娜丰盈。
赫斯塔上前,帮帕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细杆烟枪。
帕兰接过,“谢谢。”
“这位是?”赫斯塔问。
“我以前在南部认识的朋友。”维克多利娅答道,她望向帕兰,“你怎么会在这儿?”
帕兰笑了笑,重新把自己长而蓬的卷发全部捋至左肩,露出天鹅般的脖子。
“外面冷,先进来坐吧。”
一刻钟后,重新披上大衣的帕兰带着维克多利娅和赫斯塔从另一个入口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