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落在维尔福的身上,而她们之中,一定有人已经进入了子弹时间。
赫斯塔明白,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注定要在这一刻暴露——对那些身经百战的水银针来说,要在进入子弹时间的状态下分辨她身上有没有初觉水银针的气味,非常容易。
但这又是她最为特殊的一层保护色,毕竟这里没几个人知道她“还没有二次觉醒”。
整个前院的人都望向了维尔福的车,不远处等候已久的司雷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人们的目光便从维尔福转向了司雷。
“公爵,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了?”阿尔薇拉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他昨晚没有休息好,我们想——”
“我需要和公爵单独谈谈。”司雷向阿尔薇拉露出一个微笑,“是非常重要,非常紧急的事,但应该不会耽误很久。”
“不,请听我说——”
就是现在。
赫斯塔戴起自己的毡帽,她单手拎着自己的行李,跟着旁边的仆人一起下了车。
沿着花园的最外侧,她不急不缓地走过这条不足一百米的弧形小路,像电影背景中一个无人在意的路人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道路尽头。
……
公爵家的客厅仍然保持着最初的陈设,赫斯塔扫了一眼客厅,此刻这里没有任何她认识的人。
迎面而来的仆人向她轻轻颔首,她也报以同样的回礼,随后,她找一楼的管家再次要了二楼南侧阁楼的钥匙,在司雷与阿尔薇拉的争论结束之前,赫斯塔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又回来了。
赫斯塔走去窗边开窗通风,目光投向远处的罗昂宫,她看见不断有警察在通向罗昂宫的小路上进进出出——很显然,曾那里发生的一切,如今已经浮出水面。
赫斯塔伸手拍抚自己的心口,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
在几个深呼吸以后,她拉上窗帘,打开电脑,开始查阅今天的新邮件。
……
“任何人,不论出于何种目的,不论在何种时局之中,都不能逼迫一个无辜的人,为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认罪!”
书房之内,维尔福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就算……就算这一刻我们一起走到上帝面前,我也一样是同样的回答——我是清白的,不论你们相信或是不信,我都是清白的!”
由于情绪的剧烈起伏,维尔福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