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明白过来。
“所以……这是那些’荆棘僧侣‘的精神图腾?”她回头看向安娜,“一个性转版的阿蕾克托?”
“仅仅是‘荆棘’的出处。”安娜答道,“他们对’僧侣‘的概念完全继承自历史上的’杯葛僧侣‘——一个在黄金时代兴盛的男性组织,类似兄弟会的存在。杯葛僧侣主张断绝一切可能被女性利用的自身资源,以此避免供养和保护女性,他们拒绝进入严肃关系,不结婚,不生养子女,贯彻极简主义生活,抵制消费主义——‘僧侣’之称,就是这么来的。”
司雷若有所思,半晌,她忽然叹了口气:“我有个与此无关的问题。”
“嗯?”
“……为什么刚才在毕肖普餐厅的时候不直接说要和我聊聊荆棘僧侣?”司雷看向她,“兜这么大个圈子,意义在哪儿?”
“我和你之间的所有谈话,”安娜抬起头,“都只会发生在我们双方都有交谈意愿的时刻。”
司雷不置可否,她收回目光,重新看画。
“……这个故事里的‘亚雷克’,在和谁为敌?”
“仍然是父神厄拜——厄拜感受到了自身的衰老,开始惧怕起亚雷克的力量,便将他封印在时间之河……但衰老的父神迟早无法统御他的疆域,因此,在弑父后成为新父是亚雷克注定的命运,也是他的使命。”安娜轻声道,“双方敌对又统一,一个典型的父系传承。”
司雷目光微动——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重拾父辈荣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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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自《酒鬼与圣徒》劳伦斯·奥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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