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组织离开的黑木仁开着车在外面随便乱转,他的思维发散,想着一些事情的细枝末节。
说实话,他本来还觉得这次琴酒被伏击是波本的手笔来着——他有前科,且这么做十分符合他们的利益。
但如果牵扯进了其余组织进来,那么波本的嫌疑就小了很多。
对于他这种领地意识极为强的人,牵引外来组织打击本地组织并不符合他的行动准则,因为受伤害的都是本土他想要守护的人们。
“但不能排除是他手下自作主张或者首脑越过他下达命令。”
这件事琴酒会跟进调查,暂时还不着急,而令他在意的另一件事情则是有关自己的。
他完全没有在茧当中的记忆,但游戏出来灰原哀问了他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不是“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因为灰原哀确信自己在去年回国前没有见过波特这个人,那么不确定因素显而易见。
黑木仁得出结论:“小时候的我,认识宫野志保,或者说是雪莉这个代号。”
“这样也就解释得通,我的代号为什么和同届的人不同,因为这个代号是很早之前就给了我的,或者说,我和雪莉的代号是同时发放的。”
“琴酒?还是贝尔摩德?好像都不像啊……”
黑木仁兜兜转转的回了糖果屋。
眼下不是糖果屋最忙的时段,但屋内还是坐满了人,只不过都是熟人。
“你们怎么在这儿?”黑木仁脱下外衣,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抛下烦闷的思绪。
“我和小兰就是顺路过来看看。”铃木园子勾着毛利兰的脖子,“我在外面看到了,黑木先生小时候的样子。”
铃木园子本来是可以参加这场游戏的,但她在最后的时候将徽章给了不放心柯南的毛利兰,于是就只能坐在外面的观众席了。
不过也幸好她没有参加,否则的话昨天就不是她爸妈一脸后怕的念叨她,而是抱着她劫后余生的痛哭了。
铃木园子倒是有点可惜没有进去其中,她还想调戏一下少年时期的黑木仁呢,比现在这个成年后圆滑不少的黑木仁要有趣得多。
“不过昨天我爸爸的态度感觉有点奇怪诶。”铃木园子嘟囔着,“我说今天要来找黑木先生你的时候他们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让我和你少点接触,明明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
最初认识的时候,铃木园子的妈妈铃木朋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