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牢骚。我等岂能听从一个小儿的指挥。”
“那周中和刘牧那两个伍头也说了,他们不会听这小孩的指挥,本来打仗就是脑袋在裤带上别着,让这个稚儿指挥,不就是自己摘自己的脑袋蹴鞠嘛。”张虎对手下的士兵说了另外两位伍长的意见。
“嗯,就是。”几人纷纷应和道。
宋歆听到这里,暗笑一声:“原来你们想要给我难堪啊。”
这时候就听张二说道:
“伍头,如果这个小孩拿军纪压迫我等该怎么办?不听命是会被打军棍的。万一老子被打坏了,以后还怎么睡婆娘。”
“嗯这个我与另两位伍长也说过,只要我们装病,对他虚与委就是。他指东,我们向东,只是慢些罢了。他让冲锋,我们拿着兵器慢慢走便是。他讲话,我们就听着,只是没听进去。反正我等也是听了你的令,你又没说要多快。”张虎得意地说道,他对付不喜欢的长官,自信有的是办法。
“还是大哥有办法,就这么办,一会与其他两伍的兄弟再通气一下,非逼走那个小儿不可。”
这时候,外面有进来十个人,正是其他两伍的士卒。
这十五人在小帐篷里商量着。宋歆听到此处,心中已然有了盘算。他咳嗽一声,掀开帐幕。那十几人正在说笑,看见一个少年进来,互相对个眼色,懒洋洋地站起来。
也不行礼,只是无精打采地看着宋歆,像是生了病一样。
“诸位兄弟,我是新任什长宋歆。”
“咳咳,在下伍长周中。”
“咳咳,在下伍长张虎。”
“咳咳,在下伍长刘牧。”
“三位是有不舒服之处吗?”宋歆看见他们都在咳嗽,好奇地问。
“是啊,我三人偶感风寒,正在取暖,突然帐幕掀开被风一吹,又发病了。咳咳咳咳。”
宋歆有点歉意地说道:“啊,宋歆不知几位有疾,突然进来。实在是对不住了。”
接着他试探着问道:“在下有一药方,可以治疗风寒,不如命人去取些药,给各位驱驱风寒?”
他并不想和这些人起冲突,干脆说些软话,关心一下他们,说不定会让他们回心转意,不要寻自己晦气。
张虎几人连忙摇头,“那倒不必了,我几人也是常年行伍,这等小风寒自己就扛过去了。不劳队长大人费心。”
“对对,不劳大人费心。”几人都面带笑意说着。
刘牧说:“只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