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锯子了。宋歆一看,自己这边五十多人,这几幅甲自然是不够的。
张虎看这情形,瞬间就怒了:「喂,我们是来打仗的,你不给衣甲就罢了,连像样的兵器都不给吗?」
军需官却没好气地骂道:「快走快走,没有没有。大军这么多人,哪能个个披甲,有本事,就去战场上剥敌军的衣甲。这刀怎么不好了?不然你让我砍你一刀,看看你死不死!?」
「你敢再说一遍!」张虎暴怒,拳头捏的紧紧的。
「怎么?你们不过是地方充过来的私兵,自己不备衣甲兵器,还想来我这里要?告诉你吧,再敢胡闹,这几件衣甲兵器也不给你,到时候你们就光屁股上战场吧!」
张虎久在军旅,对军队中的各种倾轧猫腻一清二楚,却也被这个家伙给气到了。憋了一肚子火,本想把这个军需官揍一顿解气,宋歆连忙拉住了他,「张大哥息怒,小心别犯了军纪。」
他转身看向军需官,「你方才说,我们自己去剥敌军衣甲?如果得到了就是我们的,也不用上缴是吗?」
军需官嘿嘿一声冷笑,「没错,你剥了就是你的。」
「那就好。」
军需官抱着手臂冷哼一声,「你小子还不傻,拿了东西滚吧。」
张虎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跟着宋歆回了营帐。
张虎一进营帐,便气呼呼地说道:「公子,这个陈焘摆明了找你麻烦。那个军需官肯定是他安排的!哪有让人打仗不发兵器的道理。」
一旁的宋玉和鬼卒们也都纷纷点头。
宋歆一笑,拿起地上一件衣甲,只见上面的牛皮已经翻起,襄钉锈迹斑斑,肩带也被磨得几乎断裂,穿这种衣服上阵,就算不给人打死,也会给敌人笑死。
「张大哥,这几幅衣甲破旧不堪,穿这个上阵等于自寻死路。几位放心,不出明日,我会给你们衣甲。」
「什么?」张虎一愣,「公子你怎么会有衣甲?」
周中也压低了声音道:「公子,你不会私藏了衣甲吧?这可是死罪啊。」
宋歆笑了笑道:「你们不必担心。」
周中以为他是在安慰,也就没再追问衣甲的事,「公子,这次可能不同在荆州,我听说,陈兰雷续手下多为氐人,个个凶悍的很。我担心你手下这些弟兄……」说着他看了一眼宋玉。.
其实也不怪他的怀疑,宋玉生的太俊,看起来完全不像个能上战场砍人的主。
宋歆一笑道:「我这些家丁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