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胡义当成梅县治安军,不再问。
“那你为什么要跑?”胡义有些无语,反问。
“呃,我为什么要跑?关你屁事。”
“那你跟着我干屁?”
“我不知道路啊。”郝运有些抓狂。
“你不知道路关我什么事?”声音有些凛冽。
“呃,那你特么的,你也不知道路吗?那还跑个屁,有吃的没有?”郝运觉得自己遇到了神经病。
胡义不知道为什么,却扔了一个馍过去,也许觉得这个兵跟自己有些像,从国军到治安军,变成逃兵,能让他留个根在山里也不错,能从酒站逃出来,不是怂人。
两人停在山谷里,胡义到小溪边捧了把水洗脸,当然不可能把这家伙带到师部去,前边没多远就是牛家村,郝运的归属之地,胡义特地绕了个圈。
......
牛家村,一阵鸡飞狗跳,大恩人驾到,王朋连留守得到消息,正在抓扑楞着翅膀的鸡。
郝运紧紧抓枪,身体僵硬,蹲在墙角,这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愧对父母给自己起的这名字。
奇怪的是那些人口中的胡连长,并没让人下自己的枪。
抬头,努力的看,两个人热情的握手。
“我叫李大山,我们连长去了你们那,他们怎么没有回来?”一个三十来岁,左手吊着绷带老兵。
“过两天就回来了。”胡义淡淡的回,王朋连支援陆团长,回来估计也就是三两天的事。
“哎,我也想去打秋...打鬼子,可是手上还没好利索,没去成。”带着遗憾,高兴的说。
“哦,胡连长,难得你到咱们这来,不过我们这里简陋了些,将就一下,你先歇会,我去安排吃的。”
门外围了一大帮兵在看自己连大恩人,却基本都是伤兵。
胡义从进来就发现了,王朋够朋友,一个完好的兵都没留下。胡义准备在这里过一夜,再往北是深山,悬崖峭壁晚上走路不安全,重要的是头痛。
“哎,说你呐,去帮忙。”对墙角的郝运吩咐。
胡义被安排去了王朋屋里睡觉,山里的房子,没什么差别,倒是干净。
天慢慢变红的时候,门外传来李大山的声音:“胡连长,外边来了友军。”
胡义头痛,半睡半醒之间,出了门,发现不劲,使劲想,才想起自己不在酒站,现在王朋屋里。
胡义不想躲,一直在躲,烦闷,来了友军,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