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四下搜索一翻。
伤员们这时候呆的地方并不远,就在河对岸,全部进了酒站村村民那些低矮的棚子,一个个龇牙咧嘴,一阵紧急转移,正在恢复的战士们好不容易忍住不出声,却是因为宋护士。
好在人多,九连全体人马过了河,当然,友军也跟着过河,问为什么,代理的临时团长仅仅说是在训练紧急转移。
一个小时时间,全团除了一个人,全都过了吊桥,然后把吊桥也给撤了。
九连里有个兼了独立团团长职务的三排兵还在,对留在连部里的这个马尾丫头,郑干事可不敢小看。
在酒站呆的那段时间的经历,郑武干事回师里打探了一下情况,又听苏青介绍过情况,两人的工作做了交接,自然知道这根小歪葱不好对付。
郑干事是革命老干部,哪还不知道,桌子对面这丫头这是在给自己眼圈上涂黑,倒不介意。
笑笑:“红连长,你的兵呢,咋一个都没看到?”
“嘿嘿,他们有任务,训练去了,你们调查组这回来,又准备调查谁?啊?”那马尾辫像炸了毛,开成了一把蒲扇,声音高八度。
“都是同志,咱来了,连口水也不给喝么?”郑组长也不生气,准备先跟小丫头沟通一下。
可面前的她,气定神闲地自己扯过自己面前的破茶盅,呯的丢了过去,一砸两半,洒了一桌子的茶水,两人立即都目瞪口呆。
“哈哈哈,这唯一的茶缸子没了,你们自己用水壶将就吧。”得瑟的清脆笑声,响彻了夜空。
天已经黑了。
郑干事倒是真不介意,宰相肚里能撑船,没吃的装了一肚子水。
大咧咧扯了凳子,在丫头对面一坐,亲自动手提桌子上暖水壶,准备倒点水到自己水壶里。
突然发现,暖壶没什么重量,摇了摇,竟然是空的:“这样对同志,好象不对吧?”
“你不是调查组么?没水你能喝到,那不说明你更厉害么,嘿嘿,现在就我一个人,马上天黑,我还得去换哨,喝水嘛,河里有,自个儿烧去吧!”从桌子下边,扯了把改短了的步枪,准备出门。
“好你个得瑟丫头,反了天你,呃,你一个人,你放哪门子哨,说你呐?站住。”郑干事不得不提高了声音。
“呃,说我?嘿嘿,现在就我一个人,我站住,那你说,这哨你去放?”
“动作挺麻利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才走了没多久对吧?”郑干事冷笑:跟我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