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相互对视一眼,笑了,原来土八路也沉不住气,这一番对射,倒相当于来了次火力侦察,他们初步判断出了八路兵力与火力:一个排而已!连机枪都没有...
当然,也许有机枪,可是你就这么点人,隐藏实力有个屁用!
一声声零星射击的枪声仍然在继续,这一波打得热闹,除了三个伪军中枪一死两伤外,几乎无人受伤。
村里阵地上,除了先前牺牲的战士外,无人受伤。
有战士静静地在地上匍匐,将那位牺牲的战士背在背上,快步往村里跑。
二班长看着背回来的战士头部中弹,子弹几乎掀开了天灵盖,早没了身息,伸手将那被满脸血糊住眼抹得闭上,二班长的眉头再也无法舒展,扯掉帽子肃立三秒,在自己身上擦干了血:“趁现在还有时间,挖个坑埋了吧。”
说完扯着步枪望向村外,惨白的月光挥洒在大地,看不见一个人影。
...
步枪的射速很慢,打出一发子弹就要拉一次栓。
二班长心里暗暗发誓,必须要做到一枪致命,绝不给开枪的伪军一丁点机会打出第二发子弹。
仔细的思索着敌人此时应该是什么样状况。
枪口处的闪光后边必定有一双眼,绝对有个脑袋!
在如此密集的子弹射击之下,没人敢胆子在到跪射。
只要能确定他的头部,七八支步枪同时开火,总有那么一发能蒙中!
可是刚才那一通射击,好象并没打中伪军,这让二班长很是奇怪。
判断敌人有没有中枪的办法也简单,那就是听有没有惨叫声!
黑夜里要在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一枪毙命那绝对是吹牛,所以刚才那一轮对射,四个方向打了一百多发子弹,难道连一个伪军没蒙中?
仔细回想自己射击后的反应,都是脑袋先离开枪托,然后扯步枪向左闪避。
对面的伪军是战败投降的国军,战斗力绝对不弱,躲避战场上子弹的能力不是盖的。
好一会儿后。
二班长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传开:“都听好了,第一枪我开枪盲射,吸引敌人开火,大伙儿集中火力对最东边那处枪口焰处开火,目标不打枪口焰处,瞄准枪口闪光处左边,打完后一定要立即缩头换位。”
既然都是打一枪换个地方,步枪在脑袋右侧,那么躲避的方向肯定是左方,这回我不打你有枪口焰的地方,我打你可能躲避的位置,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