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显摆的例外。
不对啊,驳壳枪难道不需要换弹匣么?
没带步枪的战士,手头没别的武器。
不得不快速将早在战斗开始前临时将两个弹夹交错绑在一起的双弹匣快速调个头插进枪匣。
毕竟每个人射速并不一样,以至于从声音中几乎听不出射击火力有没有中断。
铺天盖地,大雨瓢泼一般密集的驳壳枪射击声,似乎感受到特务团战士抱怨,终于停止。
对,是停止,一支仍然在响的都没有。
十二支驳壳与一挺捷克式机枪如天籁之音,在峡谷中奏出宏大的地狱之歌。
呼啸的山风都没能带走深重的硝烟。
阳光已照耀进峡谷,山道上辎重队停滞处骡嘶马鸣。
怪叫鸟语声连连,血雾终于连成片。
只剩下那挺已经连续换了两个射击位的机枪,仍然在嚣张...
在哒哒哒射击间隙里,乱石间响起一片压子弹进弹匣的卡嚓声...
杨疯子看着在他前边稍低位置的满仓,手中的友坂步枪准星再次套中不远处石头后面,一个正举枪指向满仓位置的钢盔。
砰...
在那鬼子抠动扳机前,一发子弹毒蛇般刁钻地钻了鬼子眼眶...
半跪的鬼子已全部卧倒,大部分在抽搐。
找到掩蔽的辎重队鬼子在心里悲催地咒骂着,咒骂那些说土作路不堪一击的一线同伴。
硬着头皮冒着密集弹雨举枪还击。
明明知道打一枪就会被击中,却仍然前赴后继。
几乎没有人趴在石头后面装死。
一张异常年青甚至像个孩子的面孔,瞪着被硝烟染红的双眼,脸贴在猛烈震颤的机枪枪托,感受着枪管传来的灸热。
机械般控制着机枪枪身缓慢转动,像是嗜血魔鬼般的射击弹道,正在追寻仍然活动着举枪还击的土黄色身影。
子弹击打在石头上噼噼啪啪石屑乱飞,来回拉扯的弹道将石头后面的鬼子打得根本不敢抬头。
当感觉机枪弹道远去,石头后边的鬼子精英扯着步枪准备再次探头击毙敌机枪手的时候,一发步枪子弹总是能精准的射进精英的面门。
满仓拔出弹夹丢给旁边李老四,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般快速插上新弹夹。
再次扣下扳机,弹道再次从左到右寻找仍然在还击的敌人身影。
地上的尸体慢慢变多,还击的枪声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