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打一个星星下来呢?”
“不是说八路会飞么?我让他插翅难逃!”枪口直对黑暗天空的伪军,得意地又开了一枪。
直到,屋顶再没有枪声传来。
溜下屋顶,没添新伤的脏脸背着步枪步履蹒跚,左手捂着伤处,右手握着驳壳枪扶墙喘息。
贴着墙角坐下,驳壳枪夹在两膝间,手哆嗦着掏出子弹一发一发往从抽出来的弹匣里压。
后悔没找小红缨多要一个备用弹匣。
想了想,顺手将主动找柳元清要的那只一秒延时的光荣弹挂在胸前。
伪军真穷,屋顶俩警戒哨只搞到两个手榴弹。
想来,自己开火吸引,那些伪军应该不敢为难老百姓,此时应该已经跑了个精光。
确实如他所想,村民们连中弹没死的伤者都扯扶而去。
地上却留下十多具村民们的尸体,嚣张的鬼子同样趴了十几个,射击时跌落在鬼子身边流淌鲜血中的弹壳灼热,血腥气在弥漫。
脏脸觉得坐在黑暗中似乎很舒服。
鬼子到现都没有扔出一个手雷,凭感觉,自己刚才那波突袭应该摞倒了一半鬼子,扔出去的俩手榴弹应该也起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确实如他所料。
步枪打打穿了机枪手与军曹的脑袋,驳壳枪二十发子弹只是让六个鬼子后背中枪。
扔出的手榴弹让两个鬼子胳膊被弹片划伤,一个鬼子脑子仍然嗡嗡响,剩下的俩鬼子被爆炸扬起的沙迷了双眼...
好不容易擦眼流泪,目标已不见了踪影,一个鬼子上等兵疯狂地鸟语命令伪军们进村攻击。
可惜语言不通。
因为,那个翻译很倒霉,先是被糊了一脸血与浆糊,忘了躲藏,被一发驳壳子弹钻了咽喉。
此时正抱着脖子在地上来回翻滚。
估计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翻译工作肯定暂时无法胜任?不死的话估计以后也不行。
疯狂地嘶喊着询问趴在地上后背中枪的鬼子情况,似乎大部分都能呻吟乜能动弹没有毙命。
军曹阵亡,剩下能动弹的五个鬼子其中四个此时红了眼。
上等兵全然不顾地上后背中枪怪叫的同伴,将同伴挂在胸口的手雷扯下来。
一声吆喝,五个鬼子散开成一个三人组呈攻击阵形准备进村,俩胳膊受伤的鬼子拖后。
匆匆扯出绷带胡乱包扎,然后摘下挂在胸前的手雷用牙咬掉保险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