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
“你个死脑筋,那八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什么好?再说,你枪杀他们的人那事儿,就算八路不追究你觉得他们还能信任你?”
“刀口上舔血,我不既要谁信任,只需要对得起天地良心...”
“无后就是不孝,你已经不忠不义,你别几样全战全了...”
草上飞心里猛抽了一下:“我只是想赎罪,如果你还念着昔日的情分,给我一个痛快。”
“兄弟,你还年轻,现在又是生命最美好的时候,千万别任性...”
“你别跟说这些扯淡的事!”
许金森抬手指着刑讯室那些血迹斑斑的型具:“姓曹的,你应该清楚,再有种的好汉,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方,都得低头!”
“老子不是鼠胆之辈,你用不着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威胁我!”
“念在昔日相识一场,我才好言相劝...”
“你个狗汉奸,别费心思了...”
许金森语气变得阴冷:“老子将祖祠所在地都借给你大哥马大棒子,你们连土八路都打不过,如今还敢跟八路穿一条裤子,吃里扒外的东西,休怪我不讲情面...来人哪,让他先尝尝辣椒水儿…”
“呵呵,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老子皱一下眉毛老子跟你姓许!”草上飞面色不变,出言讥讽。
跟着,听许金森吆喝的两侦辑队汉奸,上前架着草上飞连人带凳子一起往刑架上挂。
许金森知道这家伙身手不错,得防他趁机逃脱伤了自己。
许金森伸手将挂在墙上铬铁取下来插进火炉子里。
两赤着上身的伪军将辣椒水往一个类似小嘴酒壶的罐子里倒。
审讯室里的立即充满一股有些呛人的辣椒味儿。
许金森来到脖子上套着铁链的草上飞面前:“最后一次机会!”
“你他娘的真像上娘们儿...”
“呵呵,王军.长暗中勾结八路,皇军早有耳闻,这次有了真凭实据,你觉得在安县这地儿,他手能伸得这么长,我告诉你,就连耶稣都保不住你!”【清后期,八国联军进北平,中原地带教堂传教士多如牛毛...】
“什么王军长,老子还没那种认识他的福气...”草上飞面色平静:“早在老子决定跟八路一起干的时候,已将死置之度外,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许金森挥了挥手。
两汉奸立即上前,一人用毛巾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