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挂着一个人,应该是因为某种原因想不开而吊了房梁。
...
对于军人来说,死人不可怕。
未知的危险才可怕。
他很清楚虎烈拉会要人命,所以,再次进屋后,他没敢去察看那具挂在房梁上的女人身体。
浑身沁出一层细汗,猴子终于走出堂屋,到达后院。
一口古井沿的静静地伫立在阳光下。
这座古井不知道挖出来有多少年了,井沿的边缘被磨得异常光滑。
他忽然注意到井口边缘斑驳发黑的痕迹。
错不了,肯定是血迹。
难道是还有人投井自尽?
猴子来到井口探头,黑呼呼的啥也看不见...
“队长,安全...”身后传来警戒战士的嚷嚷声。
“我艹你妹...”把个正探头看井里,眼睛刚刚适应黑暗一看究竟,刚好看到一具模糊尸体的猴子吓了个半死。
“我跟你说,老人有言,两人不看井...”
“滚...”
两人在后院犹豫许久,猴子没有去探寻老百姓屋里可能藏有钱财的地窖,也没有去尸体上摸金搜银。
谨慎的迈动步伐,走出院子。
带着一直紧随警戒的战士,再次对村里其他院子继续侦察,到处都是死人,两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前一后走出村子。
猴子伫立在村口阳光下,扯下三层纱布叠起来的简易口罩,长长的呼吸几口气后,对远处青纱帐招手并嚷嚷:“村里没人!”
...
村民全都死了!
苏青听完猴子的汇报,心里莫名一阵心寒。
沧州道治下,没有人管老百姓死活。
四周寂静无声,村子荒凉破败,太阳西下,在这样的环境里。
原本灸热的夏日阳光,照在身上没有一丝丝的温暖。
蒙了口鼻的战士们,操着不大熟练的汉语低声吆喝着从屋里往外搬尸体。
一部分战士到处拆房梁、找柴禾,准备对尸体进行火化。
这些友邦情报员,相比八路战士们来说全都能算很有文化的存在。
对于虎烈拉细菌,他们知道得比普通战士更多。
“该死的鬼子!”一个情报员小声嘀咕。
“呵呵,这算不了什么,比这更惨的我都见过...”
“咱们好好学习本事,以后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