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所以对于所谓骏河朝比奈氏的家中动向,在下实在掌握不严,才酿成此次大祸!”
“原来如此。”终于弄明白一切的今川义元松了一口气——他因为背叛自己的不是他非常信任的朝比奈泰能而感到由衷地欣喜,“那备中守可是知道,为何丹波守对我意见如此之大,以至于竟然勾结叛军想取我性命吗?”
“一切都是在下的过失。”朝比奈泰能闻言立刻又再次拜倒在地,“说来话长,请殿下听在下解释。”
“好。”今川义元点了点头。
“在下斗胆,还请殿下赐在下几壶烈酒。”没想到朝比奈泰能在开口前,却先是向今川义元讨酒喝。
“这是为何?”今川义元满脸疑惑,但还是吩咐田沈健太郎去给朝比奈泰能要来几壶酒。
“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不喝醉些,男儿怎能说出口?”朝比奈泰能干笑了两声,随后扒开壶盖,捧起酒壶,一壶接一壶对着脖子就“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也不顾酒水撒得满胸膛都是,连衣襟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