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能征惯战的好手。”织田信广深以为然地颔首道,注视着水野家有些笨拙地阵型调整和行军机动,“在一次次征伐里积累经验,在一次次小小的胜利里赢得部下的信任和自己在军中的威信,也在一次次失利中吸取教训、卷土重……”
然而织田信广的话却戛然而止,他周围的家臣们也都同时屏住了呼吸。
只见冈崎城的南门和西门忽然打开,随后,大批大批的军队打着火把从城门中涌出。
这样的速度,绝对不是东松平家那些杂兵能办到的。
那是今川军的旗本!
“中计了!奇怪,今川军怎么会准确地在这里设伏?他知道我们今夜会从这里进攻”织田信广惊呼出声,随后立刻大吼道:“传令,全体止步,警戒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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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矢作川和乙川交汇处。
水野信元本来正埋头在一线指挥渡河,月黑风高之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河对岸的织田信广所部疯狂的用火把向自己示警。随后,北边部队的大哗才如波浪般陆续袭来。他在三五旗本的簇拥下狼狈地爬上一处民房的房顶向北边望去,只见大批大批打着火把的伏兵正从冈崎城里源源不断地杀出,直奔南边的水野备而来。
现在水野备的西边是矢作。@*~~
川,东南是乙川,被夹在两处河流的滩涂之间,根本无处机动,也没有足够的平地给他列阵。而袭来的敌军数量,仅仅是在夜色下粗略一看,也是水野备这900余人的三倍之多了……
水野信元直接傻了——对于一个没有多少指挥经验的新人家督而言,此刻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局面恶劣得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殿下,快撤,快撤!”水野信元还在愣神,他周围的旗本们却已经反应过来,拥着水野信元上马就要弃军潜逃。
“我的部下们怎么办?”屁股接触到马鞍的踏实触感让水野信元稍微缓过来了一点,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想起了自己家督的责任。
“没救了,殿下,是伏兵!今川家估计早就料到了!”几个旗本哪里还顾得上全军,一门心思地要把水野信元送去安心的地方。毕竟只要水野信元还在,他们的地位就在。而水野信元要是不能逃到安全的地方,他们也得跟着留在险地。@*~~
“可是……”水野信元还想挣扎着指挥部下列阵防御,却发现在这一片漆黑的月色里,靠着火把根本传递不了复杂的命令,他也不知道该传递什么命令——慌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