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安近山生气地问,当然是生三浦哉夫的气。
浦介地一看到这么多人来,吓住了。为什么晴安近山也来了,还这么生气?三浦哉夫呢?他怎么也跟在后面,不是应该正在享受那个女孩吗?
再看到三浦哉夫在后面好象在使眼色,他以为是在告诫他不要隐瞒,于是老实交待。
“我,刚才失手掐死了那个女孩。”
晴安近山真的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今晚他们这些人都中邪了吗?他逼死了别人的老婆兼母亲,三浦哉夫打死了一个女孩,现在这个浦介地一居然也杀了人。
这一晚上,就死了三个人啊。就算是无足轻重的人,这也太邪门了。
“你,混蛋。”晴安近山回头看向三浦哉夫:“你们都是混蛋!”
“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你如实告诉我。”张晓森问。
浦介地一看到晴安近山发火,慌了,忙说:“我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展现雄风,不能和女人做那事。我不断试,不断地试,都不行。我喊这个女人,让她帮我弄,帮我弄啊。她就是弄不起来,弄不起来。”
“你……”晴安近山看着浦介地一咬牙切齿。他突然想到还有衣浦道弟也打电话给张宇路,难道浦介地一也……
“跟我走!”晴安近山转身走出去。
“爸,衣浦道弟不会也是这样吧?”晴安近山能够这样猜想,张宇路同样也猜想得到。
“希望不是,快过去看看。”张晓森带着张宇路,紧跟晴安近山走向衣浦道弟住的别墅。
三浦哉夫和浦介地一走在后面,三浦哉夫忍不住问:“你真的不能那个了?”
“是的。你为什么也跟来了?”
“我,我也是这样,我也把那个女孩杀了。”
本来这样的事,作为一个男人是难以启齿的。可是三浦哉夫感觉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两个人同时没有了男人的能力?难道是今晚的晚餐有问题?
“什么,你也没有了男人的雄风?”浦介地一奇怪了,怎么会那么巧,两个人同一个晚上失去男人的能力。“这个,太巧了吧。”
“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我们今晚吃的菜或者喝的酒里下了药,让我们失去男人的能力?”三浦哉夫说出自己的怀疑。
“很有可能!”听到三浦哉夫这么说,浦介地一心里马上认同。
“怎么这是去找衣浦君?难道衣浦君也出了问题?”
“很可能他也和我们一样,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