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南月国的人，偷渡来翔港，连翔港证件都没有，否则我们也不会做这个职业。”
“你们就没办法为自己搞个正常的身份？”
“那需要很多钱。我们做这个职业，就是为了快点赚到足够的钱，让我们四个人有正常人的身份，然后收手找份工作。”
“你的意思是有钱，你们就可以搞到正常的身份，然后办护照，我让你们去哪个国家，你们就可以去哪个国家？”
湾敖又有点为难地回答：“去是可以去，不过语言不通。我们只会南月语和华夏语，东南亚的各国语言略微懂一点，其他话我们听不懂。如果你让我们去西方……再说，东方人的面孔在西方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这个湾敖，也够老实。如果换作别人，为了活命，肯定不管是什么都先说可以，答应下来再说。确实是可以，只是去到别的国家一头瞎而已。湾敖这样的回答，很可能让乌斯觉得他价值不大，不再给他们活路。
所以湾敖的三个同伴听到湾敖这样回答，眼神暗淡许多，似乎看到自己生命在倒数。
其实，这就是湾敖的聪明之处。他说的这些问题，就算现在乌斯没有意识到，过后还是会知道的。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现在说出来，乌斯认为他够忠心够诚实，说不定就会视为心腹，一直重用。他从乌斯的口音知道乌斯不是翔港人，那么就算不能去国外，也有可能会在翔港留些自己人用。现在表现出忠心，不欺瞒，就会成为乌斯的自己人。
“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以后不能再随便杀人。把他们身上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打听清楚你们办好正常身份需要多少钱，再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们钱。”
乌斯在四人身上拍了拍，告诉他们已经将体内的手脚延长为一年，他每年会过来帮他们延长期限。等他们搜完值钱的东西离开，乌斯也隐身出去离开。
出来后，乌斯隐身飞到蒋家，查看地形，顺便找间没有人的房间进去睡觉。
早上，蒋仁实出来自家花园锻炼。打完一套拳，收式的时候，突然感觉腰间一麻，整个人失去意识昏倒在地。
几分钟后，他自己醒来，发觉什么事也没有。蒋仁实觉得奇怪，立即喊来家庭医生检查，无论是中医诊脉，还是西医检查，都没有发现问题。
乌斯做的手脚没有让蒋仁实当天发作，等两天之后，蒋仁实就会瘫痪在床，大小便失禁，偶尔会头痛，脑里有声音。这个病，只有他能治好。蒋仁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