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兰泉负伤而归,伤的还是那么危险的地方,夜魅看得出来,兰妈妈心中有气。
哪个做母亲的,不把儿子当宝,哪里见得儿子受伤?
兰庭平时摔得膝盖青紫,她都会心疼;更别说兰泉既受了重伤,又要为她毁掉前途,兰妈妈的心该多疼?
而她,又该怎么做?
夜魅坐在疾驰的车子里,心底泛起苦涩,也不知道他的伤养好之后,他们的婚事能不能提上日程?
回国,飞机降落在机场,天才刚刚亮,十二月的天气,冷得人直打哆嗦。
龙炎开了辆车,靠在车前,在寒冷的风中,却特别意气风发,看见夜魅吹了声口哨:“夜魅姐,我够意思吧,大清早过来接你们。”
“谢了。”夜魅拉着兰庭赶紧上车,言简意赅。
坐在车,她才问:“这几天国内有什么大事没有?”
“论起大事,最大的事就是,咱嫂子童璐,从此嫂子变成了彼嫂子,我没想到她竟然是殷家的女儿。那次拍卖会,我就说哥怎么把玉坠买回来送给嫂子呢,原来嫂子就是他娃娃亲的对象。”
“殷家的女儿?”
夜魅皱眉,替谨哥忧心,本以为自己够郁闷的,和谨哥对比一下,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现在外界都知道了?”
“这事外界还不知道,谨哥只告诉了我和夜荣哥,其他人,他哪里敢轻易透露?我这两天狠狠的和言朔那小子套了套近乎,那张大嘴巴才没到处去说。不过我看,知道是迟早的事情,这种事哪里瞒得住?”
龙炎边开车边说:“要我说,和嫂子直接划清界限,一了百了,可咱哥竟然在觊觎嫂子。这下可热闹咯,一边党派最近斗得水火不容,一边还在窥探殷家的女儿,这不是找虐吗?”
夜魅涩笑:“感情的事,本来就是找虐。不找虐,孑然一身,那样的日子并没有意思。”
“我是不懂感情,可谨哥也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可是冷家的掌权人,是总统的儿子,是民主党主席,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对家族和政党负责。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小心众叛亲离。”
夜魅沉默良久,道:“等你哪一天遇上喜欢的人,就会懂。我们作为谨哥最信任的人,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统一战线,否则如果连我们都不支持他,他真要腹背受敌。”
龙炎愤懑的哼一声:“我当然是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条件支持他,不然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些掏心窝的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