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心中郁结:“那现在怎么办?”
冷夜谨没吱声,大口的吃着饺子。徐尹即便知道现在也不会拿出来做文章,因为对他而言没什么文章可做,意义不大。
他要真拿这件事做文章估计也是两年后,等下一届总统竞选之初,共和党召开全国代表大会确定他们党内总统候选人的时候,可以拿来给殷战狠狠下个绊子。
“怎么办不是你想的事,味道还不错,尝一口。”
“我不饿你吃吧。”其实她晚上也没吃多少,同样没胃口,挣了两下,从他怀里挣出来:“你慢慢吃,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
抽屉里有她以前藏着的男士洗漱用品,童璐拿出来,又从更衣室里拿出藏着的他的睡衣和浴袍,走到浴室去给他一一放好,等她整理得差不多,冷夜谨一碗饺子也吃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些汤水。
童璐放好洗澡水,试了下水温不烫,刚一转身,差点撞到冷夜谨的怀里,她沉吟一下,揉揉鼻子倒退一步:“洗澡水放好了,你洗吧。”
“撞疼了?”
“没有。”
冷夜谨抬起她的下颚,小脸倒是没撞伤,只是眉宇间凝着凝聚着的阴云散不开。
愁什么,他自然心中了然。
冷夜谨睐她一眼,低头,弹了下她的额头:“放心,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好好研究你的婚纱去,没事别想东想西的我不爱看。”
童璐弩嘴:“没有你们心底素质好,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踏实研究我的婚纱?”
冷夜谨挑眉,神色忽然多了些冷酷,今天他的心理素质一定都不好,心情差得很,拍拍她的肩膀,连**的心情都没有,示意她出去。
将自己丢在浴缸里,双手大喇喇的搭在浴缸边沿,他是个不怕被人算计的人,更不怕任何的阴谋诡计,唯一不想经历的,是心被伤到。
闭了闭眼,不愿意深思,深思的结果,心寒刺骨,如坠冰窖。
童璐走出去后,将碗勺拿到楼下厨房去放好。
门外又传来车子停靠的声音,这一次是有殷战回来了,走进客厅,脸色森寒冷酷。
管家顶着巨大的压迫力去接过他递过去的车钥匙,佣人则自动退避三舍。
“哥,你回来了,你吃过了吗?”
“嗯。”殷战停车的时候,发现冷夜谨的车子停在户外,而童璐穿着睡衣显然并没有打算今晚离开的意思,开口问:“冷夜谨呢?”
“他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