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找个女人做女朋友以此掩饰他的性丨取向,结果他找一个被挖一个,找一个被挖一个,这已经是第四个,搞得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泄!
难道那些女人都看出来其实他对她们压根没有兴趣在,只是找她们打掩护?
他只是想要努力过正常人的生活,怎么就没有女人愿意帮他?
“谁让你自己冒冒失失,不看清楚就乱喝?”季一鸣提起药箱起身道:“这瓶跌打酒我打算收起来继续用,结果被你浪费掉了你还抱怨,小心回头我弄一杯毒药给你喝!”
他边说边走,赶着回去和夏知缭继续约会,他得加把劲,争取年前把夏知缭给睡了!
龙炎看最后就剩下他一个人做电灯泡,明显有些碍眼,天色又不早了,只能败兴的离开。
童璐被冷夜谨扶上楼,如今她连自己洗澡都很困难,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弯腰,这一多月来,每天晚上洗澡冷夜谨都屈尊降贵的伺候她。
今晚,亦是如此。
冷夜谨搬来凳子,她坐在凳子上,等着他拿起湿毛巾给她擦脸。
“其实我自己可以洗,也不是特别不方便,别人家的孕妇都是自己洗的,现在饭来张嘴,衣来伸手,连澡都不自己洗,我都快被你养成了蛀虫。这习惯养起来,我以后都不想自己洗澡怎么办?”
“别人家孕妇没有找到一个好老公,你也要羡慕?什么脑子?一孕傻三年!”
冷夜谨向来毒舌,卷起袖子,拧干了毛巾,帮她擦脸,动作轻柔又情意绵绵:“若真养成了习惯,以后老公天天给你洗。”
童璐裂开嘴笑:“当真?”
冷夜谨意味深长的睐她一眼:“到时候,我们每天晚上洗鸳丨鸯丨浴,游丨龙戏丨凤!”
那一晚上得洗多少次?童璐对此不抱幻想。
她自己将头发全部拢起来,抬高,方便他给她擦拭脖子,想到什么:“我要不要把头发全部剪短?我听说做月子的时候,一个月都不能洗头,我怕到时候头发臭的不能要,要剪的话,现在剪掉正合适。”
只是,她从来没剪过很短的头发,手测了测自己的头发长度,想着怪心疼的。
冷夜谨听着也觉得心疼:“不剪,到时候我帮你洗,放心老公是非人类,你害怕做不好月子?等生产的前一天,我们好好恩爱一次,身体健健康康的再进产房。”
否则他的心根本放不下来。
童璐羞赧不知如何言语:“……”